然莫名其妙……
他简直比变态更变态!
妈,他真有病!
羞耻心让他简直想钻地洞,他抬头看眼青年表情,他以为会招到什怪异眼神或者是揶揄表情,甚至因为他这样反应而对他做什。
没想到那个变态压根没看他!
抓着他头发就把他推进柴房绑住双手关起来。
祁桑源恼怒啊啊两声,他现在什也没穿被关起来!
再次见到青年时候已经是晚上饭点。
今晚饭是土豆饭。
依旧是没有油水,可是他已经饿到连羞耻心都没有。
那个变态没有给他穿衣服,把碗摆到他前方地上。
看着他把饭吃完。
祁桑源趴着吃饭时候既羞耻又怪异,他抬头看眼那个变态,变态今晚没有穿那个厚厚黑袍子,漂亮脸在暗色光亮里美丽得像深山里精怪。
他就像被这精怪养奴隶。
甚至这样不给衣服穿行为。
像性.奴。
祁桑源脸热起来。
他磨磨蹭蹭,饭还没吃完就被收碗,他反驳喊几句也没有得到回应,最终只能半饿着肚子被带到外面,再次进行那怪异仪式样折磨。
这次折磨完后,祁桑源处于种非常奇怪玄妙状态,他甚至感觉自己和眼前这个变态有什联系,而他眼睛在夜晚看东西更加清晰。
当天晚上折磨完依旧关进柴房,但是第二天早,那个变态来开门。
和往常晚上才给饭吃不样,这天早上变态领着他去农舍吃饭,坐在凳子上。
而且他衣服还被好好收起来折叠地很整齐放在他身边。
祁桑源心里有不详预感,传说中断头前优待是不是有点像这样?
但是他还是大口大口把饭吃掉,饭菜不可能有什问题,因为这个变态也在吃。
就算是要他命,他吃饱才有力气反抗。
祁桑源穿上衣服埋头吃着饭,突然听见那变态声音。
“叫白夏。”
祁桑源愣下,清冽少年般嗓音让他下意识放下戒心。
“叫祁桑源。”
反应过来时已经说出名字,他暗暗懊恼把,抬头望见白夏时,看见他有些开心在笑。
祁桑源愣神时,白夏声音已经响起。
“从今天起割猪草就是你活,晚上回来要记得喂猪,不然不给你吃饭,听见没有,阳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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