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急于摆脱这个令人心慌夜晚。
第二天早晨,飞白听到床头手机发出闹铃声,迷迷糊糊地伸出只手去关,不防撞上床头柜尖角,伤口处剧烈疼痛使他立刻清醒过来。
飞白盯着自己手看几秒,发现昨天没有及时消毒又泡过水伤口周围已经肿圈。
他叹口气翻身下床,小心翼翼地用另只手穿好衣服,今天要去给洛非非上课,买酒精棉和创可贴只能再往后拖拖。
尽管努力对自己说加油打工人今天是崭新天,飞白还是忍不住想起昨天晚上事情,甚至去卫生间洗漱时候还下意识地看眼推拉门,紧接着就做贼心虚般移开视线。
他就这样心情别别扭扭地出门,洛家司机已经在楼下等着。
飞白习惯性地拉开车门,突然想自己刚才出来时候是不是忘记锁门。
这是个能够逼死任何强迫症问题,而飞白就是个强迫症重度患者。
他觉得自己要是不上去看眼今天估计就上不好课,于是又关上车门,刚打算跟司机说声自己上楼检查下,对方就把车开走。
飞白愣,眼睁睁地看着那辆黑色商务车消失在路口。
他还没反应过来,车子又从路口倒进来,直退到他身边。
司机降下车窗,脸惊魂未定表情:“幸好你还在这儿,刚才听见关门以为你上来,结果回头后面没人,你这不是要吓死吗?来来来,赶紧上车。”
飞白干笑几声,也不好意思再上楼去看门锁没锁,拉开车门坐进去,跟司机闲聊几句之后开始望着窗外风景发呆。
今天路上不堵车,很快到洛家二环别墅,飞白进门时候刚好赶上洛予森出去,他不知为什不敢抬头看他,只用余光瞥着对方拎包手,说声“师兄好”,希望他赶快离开。
洛予森却停住,飞白能感觉到他在端详自己,顿时浑身不自在起来。
“怎弄?”洛予森问。
飞白没明白他意思,呆呆地仰起脸问:“啊?”
洛予森用没拎包那只手握住他手腕托起来,看着他眼睛重复遍:“怎弄?”
飞白反应过来他是问自己伤口,不想说是在学校时候被同学弄,显得自己像个脾气,bao躁小学鸡样,于是支支吾吾道:“不小心划下。”
洛予森手指修长有力,飞白能感觉到他掌心温度熨帖着自己皮肤,昨天在浴室里关于这只手秘密肖想瞬间被唤醒,洛予森凝视着他目光让他慌张,他连忙别开目光,耳边像有谁点燃团火,烘得他整个人都发起热来。
“问你句话,你脸红什,”洛予森低头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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