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不受控制般摔倒在地面,余简支撑起手肘,想从地上爬起来,看见眼前出现双蹭亮皮鞋,男人只是冷漠看着他,并没有将他从地上扶起来。
他唇色发紫,脸颊透着病态苍白,单薄身躯裹在厚重大衣里,怯怯抬起头,发觉到男人脸上厌烦神色,小声道,“没事,现在就走。”
韩谌笑下,问,“这就是你们想出来新把戏吗?”
正常人都能看出来余简这副模样,出去死在路边上都有可能,屋外狂风大作,刚才韩谌从地下车库出来往外看眼,冰雹正劈哩叭啦砸落在玻璃窗上,像是要将窗户都砸碎般,可能今晚都不会停下来,余简如今住在L市郊区,交通肯定不如市区发达,还要转好几趟车以后走截路,若是打车,这种天气也不知道要在屋外等多久。
听见韩谌话,余简愣愣,他并不知道男人口中新把戏是什。
“故意挑这天给送过来,还在门口等这久,倒没看出来,你和你母亲其实也没什两样。”韩谌嘲讽道。
“”余简脑子都烧有些模糊,有时听清韩谌说话,有时候却又听不清,他身体晃悠两下,韩谌扶住他,这下好像坐实他别有居心。
本就体弱多病,却还不自量力跑出来给韩谌送饺子,只是想着快要过节,想让哥哥也多些福气。
知道他要过来,母亲难得对他动怒。
他原本就比常人反应慢半拍,母亲对他道,如果韩谌稍微对他有点在意,也不至于家里现在给连他买药钱都不够,他居然还上赶着去巴结别人。
余简是早产儿,出生就带病,那时医生就断言过他活不过十岁,现在他竟也顺利大学毕业。
母亲从未对他有过太多要求,只要他过得开心就好,对于别人而言,生也许还很漫长,对于他而言,哪天都有可能是最后天。
他本来想发条短信给母亲,说今天会晚些回去,从口袋里将手机摸出来时却发现手机早就因为没电自动关机,他这才想起出门时忘记给手机充电。
就这个记性,果然什都做不好。
余简几乎已经晕过去,韩谌触碰到对方手指,冰冷僵硬和屋外降落下来冰块无异。
分明在韩家待这久,身上却找不出件奢侈装饰品,就连这身笨重厚棉袄,他都见余简穿好几年。
能让余简进他家门,就仿佛是天大恩赐。
将余简安顿在沙发上后,他手机突然振动起来,是通陌生电话,接通后里面传来熟悉女声。
韩谌不愿和这个女人过多交流,想来和韩家划清界限,失去锦衣玉食生活后连自己儿子都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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