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子里人,乔岸便捏高他下巴,强迫他看。
第秒,白成郁自己都没有反应过来,镜子里人会是他。
可镜子里人,和他样脸上露出悲楚神色。
他无法再说出刚才那四个字,他自己都觉得,自己不像是个男人。
滚烫热泪顺着尖瘦下巴落下来,好像这辈子泪,都要在今天落完般,白成郁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可眼泪就是止不住往下掉。
乔岸懂得抓住他软肋,他这辈子好像就只能靠依附对方才能生活,生活彻底定型。
他原本就是个孤儿,无父无母,就算消失这久也无妨,顶多后来相处过同事唏嘘几句,没有人能够帮助他。
乔岸帮他用热毛巾擦干净脸上泪,问他,“为什要哭?”
“”
白成郁哽咽得不能出声,他以前不恨乔岸,就算当时去医院里看乔岸父亲,他逃离,他也只想着离开L市,然后叫L市认识同事帮他处理下房子和车,换个小城市好好生活,也不再抱有侥幸。
可那次他被乔岸带回去,后来还让他痴傻段时间,那段时间他都算不上是个人,每天窝在家里眼巴巴等乔岸回来,顺从得仿佛是个人偶,乔岸却也嫌他,在公司里和别人交好,那人还找到家里过,像是正室看见侵入者般狠狠教训过他。
以前别人在学校里欺辱他,他都没有如此憎恨过。
白成郁难过恍神,乔岸在他耳边又说些话,他听不是很真切,但他今天撒谎,乔岸肯定会给他惩罚,让他下次不敢这样。
许是因为怀孕,这次乔岸对他倒还柔和点。
白成郁睡眠变得很浅,每天都无法完全入睡,房间里窗帘密闭,他时常醒过来都不知道现在是黑夜还是白天,整个人变得浑浑噩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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