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岸如今还有什资格说喜欢白成郁?
将人困住,却又在外面和别人不清不楚,归根结底,乔岸从开始就没有站在白成郁是立场上,为别人考虑过分毫,只想达成自己心里想要结果。
乔岸脸色已经很难看,手指紧紧攥在起,周身散发戾气让人不寒而栗,白成郁胆怯将身体缩在病房最里侧,用被子裹紧全身,只露出两只眼睛怯怯看着他们。
乔岸冷声道,“说过,不论他变成什样,都不会丢下他。”
潜意识下话大抵就是这样足够表现自己在意这个人。
“然后呢?让他每天只要靠营养针才能够活下去,还是让他继续像现在这痴傻,什都不知道没有你时候连个宠物都不如?别人养条宠物,最起码不会连走出家门都害怕,带他来医院时候,他直避着,不敢离开那间房,你还知道他以前是什模样吗?”乔原问。
乔岸不太想听乔原提起这些,他把所有错都归咎在别人身上,如果不是白成郁总想离开他,他也不会下狠心,将对方变成这般模样。
如今白成郁,似乎离他就活不下去,有时候他回家稍微晚些,房间里也是漆黑片,连盏灯都无人打开,仿佛家里没有住人,之前白成郁还会在客厅等着他,后来只待在自己房间里,等他推开门,将灯打开后,才会看见将身体蜷缩在床脚人,似乎直都是这个动作,没有改变。
乔岸攥起手指微微松开,他偏过头朝白成郁看看,目光对视后,白成郁身体往后缩下。
乔岸眸子里冰冷被化开些,他对乔原道,“知道。”
他当然记得很清楚,白成郁以前是怎待他。
那个时候,谁也无法插足他们关系,白成郁满眼都只有他,起吃饭,白成郁会将肉留给他吃,自己吃素菜,舍不得花分多余钱,却会透支个月生活费,给他买礼物。
后来却变。
尽管乔岸在外人面前表现有多稳重,但他在某些方面思想并不成熟,许是很多人童年都有温馨,他从来没有体验过,乔成铭很忙,家里只有佣人带他,他几乎个星期才能见乔成铭面,更别说对方像普通家长那般,带他去哪里玩乐。
乔岸偏激以为这样就能够留住白成郁,对方不会像母亲那样,认识其他人,离开时候还是如往常那般,只是带些日用品,就再也没回来过。
乔岸没有再同乔原继续争论,他回过头走到白成郁病床边,伸出手轻抚着白成郁后背,道,“别害怕。”
“……”
“别怕。”
乔岸声音很轻,分明他才是那个做恶人,可到这般境地,他却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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