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修远动作顿顿,他真差点以为……乔原已经和他重新开始。
苍白手指还撑在床上,维持着准备起身动作,左手手臂和头部缠绕着绷带,像是感觉不到疼痛,旁边有护士在劝他不要有幅度太大动作,毕竟他头部受到重创,现在也醒过来没有多久。
乔原……连过来看他眼都不愿意?
宁修远微垂着眼眸,好似胸腔被大石块压制住,他低低喘出来口热气,撑在床单上手指握起,又复而松开。
宁旗道,“你倒真是越活越没有出息,什样人找不到,非得过去贴着别人冷脸,等你出院,也给小墨找个母亲吧,免得小墨长大记事。”
“……”
“小墨也快要两岁,以后别再带着小墨过去找他。”
“……”
宁旗话,无疑和他以前对岑礼说话重合。
可到如今,宁修远才发现,他并不想让宁墨认别人做母亲,宁墨是岑礼怀孕十个月才生下来,期间岑礼受过不少苦,怀孕三四个月时候胎动,岑礼捂着隆起腹部,疼全身都是冷汗。
生下孩子那天晚上,他看见岑礼从产房里被推出来,脸苍白得像是张纸,汗水将头发都湿透。
干枯唇瓣轻启,宁修远声音很低,“是先对不起他。”
听见宁修远话,宁旗蹙紧眉头。
宁修远抬起头,缓缓道,“其实开始……就不应该用他母亲病情来要挟他,那个时候,就该顺着他话,用功念书,他承宁家恩,对宁家印象也应该很好……可以好好追求他……”
好好追求岑礼,不会再把对方当成只金丝雀,囚禁在自己范围内,给予对方基本尊重和平等,不再开始,就对岑礼说出那难听话。
宁旗道,“你现在说这些有什用?上次他在大厅里看见小墨,直接就走,后来小墨又是哭又是闹,你难道想让小墨直都这样?”
“”
宁修远时噤声,眼睛也跟着变得发涩,之前岑礼就对他说过,宁墨并不是两个人共同孩子,是他逼迫,从开始就是错误存在。
他错再多,可宁墨什都不懂,先前在乔原家里,乔原偶尔还会将宁墨抱在腿上,教宁墨去认些简单字。
宁墨也总是乖乖,乔原教几遍就认识,然后指着书本上大字,就能念书正确读音。
那个时候都还很和谐。
他甚至都觉得,他们算得上是家三口。
宁旗冷声道,“他与宁家,再也没有任何瓜葛,以后你少和他打交道。”
宁修远并没有将宁旗话听进去,只道,“爸……以前岑礼其实挺尊重你,你说什话他都会听,你知道吗,那个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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