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有些发凉，冰冷
水流浸湿
全身，身体斜靠在浴室墙边上，岑礼缓缓睁开眼，看着眼前男人。
宁修远蹲下身，用手指抚过他面颊，嗓音低沉道，“清醒没有？”
“”岑礼眨眨眼，睫毛还沾染着
点水珠，他打个寒颤，又将身体蜷缩在起。
“你倒是够有本事啊，敢在外面找人，你以为勾搭上韩谌，就能摆脱
？简直是痴心妄想！”
“”岑礼仿佛没有听见对方质问，他低垂下头，将膝盖曲起来，双手环抱住膝弯，个防备又自保护姿态。
“别在面前装模作样。”宁修远黑着脸，手指钳住岑礼下巴。
岑礼眼眸失焦，带着几分脆弱和无助，脸颊透着些绯色，头发湿漉漉，水流顺着下巴滑到脖颈，又缓缓消失在衣襟里。
因为他拉扯，外衣早就松开，领子纽扣被崩掉两颗，副衣衫不整模样。
宁修远喉结微微滚动，他有些天没有碰过岑礼，这也是第回看见岑礼醉酒模样。
岑礼不知道哪来气力，突然拂开他手。
巴掌落在手背上，发出清脆声响。
“别碰离远点”岑礼开口道，身体止不住发抖，只想找个地方把自己藏起来才好。
“呵。”宁修远冷笑声，又道，“搭上别人，碰都不让碰？”
“”岑礼低着头，没有出声。
宁修远兴致上来，从来就不是个能忍人，更何况今天岑礼惹出这
庄事。
脸贴在冰冷墙壁边，宁修远手抵住他后脑，岑礼身体颤颤，身前就是堵墙壁，他想要挪动都不能。
“最好别惹生气。”宁修远嗓音很低。
许是因为岑礼喝醉酒，看起来比平时乖顺些，宁修远也稍微温和几分。
“你早就习惯。”
听见对方话，岑礼面颊流淌出两行清泪，时间，分不清是喷头洒下水还是泪，两种液体混在起，带着腥咸气息，后背是对方宽阔炙热胸膛，可心却是如坠冰窟。
意识陷入混沌状态，却又像是清楚，现在这种事是违背伦理，会受万人唾弃。
逼仄空间内，潮湿闷热，岑礼没有半点反抗。
岑礼被宁修远抱去床上，不知道是什时候恢复意识，岑礼倒宁愿就这直糊涂下去。
大抵是他让宁修远满意，对方语气难得变得温和，“怎好生养这久，还是半点肉都不长？”
岑礼言不发，神色恍惚看着头顶天花板。
宁修远以为他累，也没有再继续追问。
身体极度不适，宁修远总是对他肆意妄为，却极少顾及他身体之后如何，以前他不清楚自己身体状况，可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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