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周死守关隘避而不战?等能如何?”
冯元明劝道:“难道卫将军忍心看着心血付之东流?”
联合诸国原本就是魏主主意,就算打下周,师焉也要占头份好处,郦佑贪念周富庶,才愿意同他们联合,如今国都都要没,还有什可谈?
为他人做嫁衣,竟要把自己国都赔进去,眼下冯元明百般苦口婆心不过是为稳住他,梁军还未全至,自己国无力进攻周罢,卫玉思冷冷笑,“便是心血白费,也好过国都沦陷,你说是吗?冯将军。”
离西境府军不过射之地是他们晋国国都,又不是魏国,冯元明当然能在这劝他!
慎涞趁着二人剑拔弩张,好不容易插上话,“不义之战,正好以这理由伐之。”
卫玉思面色更难看。
慎涞察觉到自己说错话,讪然道:“怎?”
卫玉思硬邦邦地甩出句话,“先太子在他们那。”
两人然。
郦佑上位本就不光明磊落,郦缙或许引狼入室,但有郦缙在西境府军,那终究也只是晋国内战罢。
好手段。
慎涞在心中感叹。
突然很是好奇那位周国新君是什人。
卫玉思不欲多说,朝两人拱拱手,便出去。
时静默。
“嗝。”
慎涞打个充满酒气嗝,打破眼前寂静。
冯元明霍然回头,凌厉目光吓得慎涞往后退半步。
“告辞。”冯元明撇下这句话,匆匆踏出充满酒气大殿。
慎涞笑,“倒酒,倒酒,”他几乎止不住面上越来越大笑容,“寡人今日,不醉不归!”
……
梁境。
梁主宓景朝面无表情地撇下从越国八百里加急送来信。
晋军回撤国都,只是山高路远,若是在西境府军打下晋国都后再回去,那就成天大笑话。
魏国力大不如前,便是如前,也难以以国之力攻下周。
晋不在,越国就是个收过路钱,越军上战场不倒戈是最好结果,指望他们有什用?笑话。
眼下只有梁与魏。
手指无意识地在茶案上划过。
梁军还未至越境内,此刻撤回,损失不会太大。
倘若去越,却没能攻下周,劳动大军,没有半分好处,还平白让周主怨恨,那才得不偿失。
虽然两者权衡,大军撤回更为稳妥,然而无功而返,他不甘心。
宓景朝若有所思地擦磨着茶案。
“陛下,陛下!”
宓景朝回神,皱眉道:“又怎?”
臣属快步进来,到宓景朝面前跪下,双手呈上封信。
师焉来信?
宓景朝接过。
印信却并非师焉,而是越主。
慎涞与他素无渊源,怎会给他来信?
宓景朝心中动,拆开信件。
慎涞在信里同他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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