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想起昨夜。
“谢卿竟还知道孤字成绮,”李成绮微微偏头,“孤还以为,卿已然忘。”
“臣不敢。”
个柔软吻落在唇角,“成绮,再叫次。”蛊惑似。
李成绮望着他淡色双眼,笑道:“卿从前可不是这样没有耐性人。”他仰头,几乎与谢明月鼻尖碰着鼻尖,“现在若是让卿听清,大婚那日,孤要叫卿什,孤可就想不出。”
谢明月动作顿。
有息,李成绮竟然在谢明月脸上看到近乎于茫然神情,“这是什意思?”李成绮故意问道。
那神情稍纵即逝。
谢明月张张嘴,什都没说,目光却骤然软下来。
“孤是皇帝,言九鼎,”李成绮捏着他下巴,“谢卿这个反应,好似在怀疑孤般。”
同为男子,谢明月又是朝野皆知权臣,李成绮与他成婚,极容易让人觉得,皇帝是为皇位才委身于男子。
“臣从未怀疑过陛下会食言。”谢明月垂眼,“陛下从来言九鼎。”
他说这话时喉头有些滞涩。
即便谢明月相信,李成绮不会食言,但他以为,至少要再等几年,等到皇权无可置喙时,就如当年李昭掌权时般,李成绮才会愿意昭告天下。
李成绮二指捏着谢明月双颊,给他推出个奇奇怪怪笑容来,“府库中可有谢卿想要之物?”
即便做这样表情,谢明月看起来仍然好看得惊人,“嫁妆?”臣下恭谨询问。
李成绮笑容不善,“下聘。”
纵然知道谢府不缺,但皇帝成婚,该全礼都要全。
自有礼部*员备齐聘礼,然而李成绮还想额外添些,除却他自己想到,还想问问谢明月喜欢什。
“你若是不要,就给孤省下。”皇帝面无表情地说,“要不孤将青玉案给卿吧,”若非后来去戚不器府上,李成绮也不知道谢明月送他这把剑,居然有如此深渊源,说着说着自己也忍不住笑起来,“那不是卿家嫁女儿嫁妆之吗?”
要是早知道其中深意,谢明月心思便显而易见。
谢明月愣,没想到李成绮竟知此剑渊源,只不过眼下不是在意这个时候,谢明月表情有些古怪,“陛下是要拿臣送给陛下剑给臣做聘礼,再由臣带入宫中?”
李成绮点点头,“卿以为如何。”
谢明月抚掌,“陛下恒念物力艰难,臣深感敬服。”
李成绮松开手。
他怎听不出谢明月言下之意,却不在意,笑道:“先生,现在可以告诉孤,青玉案到底是什意思吧?”
谢明月问他:“陛下当日怎没想到张衡?”
李成绮思索息。
青玉案,张衡?
路远莫致倚增叹,何为怀忧心烦惋。
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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