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睁开眼,看向谢明月。
“会什?”他知道谢明月在避讳什,“先生不是医者吗?医者也会羞于说这种事情吗?”
李成绮反应与谢明月想象中完全不同。
谢明月以为李成绮会恼,会震怒,可皇帝竟然如此温和,甚至,还有几分跃跃欲试似。
看着谢明月面露纠结犹豫,李成绮生出无尽调戏他乐趣,将手压在谢明月放在自己小腹处手,“说呀,先生。”
“留在里面,”谢明月声音低柔,“可能会有孕。”
李成绮见他似乎难以启齿,耳朵都发红,更忍不住去逗他,“那又如何?”
“臣以为,”
“以为什?”李成绮捏起谢明月下巴,笑眯眯地问。
李成绮逗弄他意思如此明显。
也只有十五六岁时谢明月,会以为当时还是储君李成绮个玩笑,从耳朵红到脸。
李成绮欣赏着谢明月表情,心里愈发可惜。
少年时谢明月多可爱啊,不知道那时候亲他口,能不能把他羞得要哭。
“臣……”
“以为孤不想?”
“是。”
李成绮与谢明月对视,露出抹笑,“原本是不想。”他靠近,在谢明月唇瓣上啾口,刚要抽身,就觉腰间被用力,逃脱不开,“不过若是你,孤却想。”
李成绮偏头,躲开谢明月吻。
那个吻便落在眼睑上。
李成绮可惜道:“只是孤在想,孤与卿都生得如此貌美,若没个集成你二人容色孩子,岂不是太可惜。”他极体贴地拍拍谢明月肩膀,“知道吗?”
谢明月垂眸,“是。”
李成绮不满地看他,“卿就不能多说两句?”
谢明月无声地张张嘴,确认自己开口不是颤声之后才道:“是,臣知道。”
车马在谢府门口停下。
李成绮下车,随着谢明月进去。
谢府管教下人极严,当年李成绮尚是储君时便知晓,因此并不担心会透露出什。
谢澈也不在,谢府无主人,除却各处必要灯火,再无光亮。
李成绮不需人领着,就轻车熟路地往谢明月小书房走。
谢明月在后面安静地跟着他。
小书房亦燃灯。
为方便李成绮,谢明月还另寻盏小灯给李成绮持着。
李成绮挑眉,“要孤自己找?”
谢明月收回要给他灯动作,颔首道:“是臣疏忽,臣去找。”
眼见谢明月过去,李成绮半点不着急,环顾圈。
谢明月小书房他从未来过,今日见,发现也无甚特别之处。
最大特别之处大概就是格外整洁,文书按着谢明月那近乎于苛责习惯摆放着,整齐得李成绮甚至不好意思去碰。
李成绮拉开置物格子,里面放着砚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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