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却全然不是如此,“谢郎君比小两岁,可叫声兄长。”
谢明月当然不会叫,他那时尚是少年人,脸皮薄得很,况且他也并不愿意,太子多病,看上去比他还羸弱年幼,若是不顾忌礼法,也该是李成绮叫他。
现在却有些后悔。
李成绮上午同青霭说笃定,到晚上就又与谢明月腻在处。
唇齿相依滋味实在太好,好得让李成绮都觉得上瘾。
明日吧。李成绮心说,明日再让青霭告诉孤,无事别去长宁殿。
……
宣亲王府管家出门迎李旒,他见李旒心情不错,小心翼翼地开口道;“王爷,有您客人。”
这个时间来客人?
李旒皱皱眉,疑惑道:“是谁?”
管家道:“是崔县侯。”
崔颖仪?
李旒大步走进去。
他心中虽然不解,但面上没有流露出丝不耐,因为这位崔县侯,是太皇太后侄子。
李旒刚踏入正厅,便被崔颖仪把抓住手。
崔县侯面色青白,见到李旒,眼泪下从眼眶中涌出来,“王爷救!”
李旒大愕,忙扶起要给他下拜崔颖仪,“县侯起来说话,”他边扶曲颖仪,边道:“来人,拿擦巾来。”
崔颖仪摇头大哭,“王爷,现在已经到生死存亡时候,求王爷念在往日对王爷尽心份上,救命。”
自崔愬死后,崔氏在李成绮有意无意打压中蹶不振,在朝为官者只有虚衔。
而无实职,虽今日崔氏直系脉还保留着郡侯爵位,但无封地,这位崔颖仪崔县侯,就是崔氏直系脉本代第个长到弱冠,因他父亲尚在,这个县侯,还是李旒向李昭求来恩典。
崔氏虽不复当年风光,但谁能将崔颖仪如何?
便是连谢明月,都不会无故去招惹崔氏。
能让崔颖仪这般惶恐,唯有……皇帝。
李旒心中悚然惊,他握着崔颖仪手没那样紧,语气却还是很耐心,“到底出什事,让县侯这样惊慌?”
崔颖仪泪流如注,哽咽道:“对不起王爷,对不起陛下,”他说颠三倒四,“王爷拿回策题后,去问耿学士,将题,”他双手掩面,像是不敢看李旒神情,李旒手上松,他扑通声跪倒在地,伏地痛哭,“卖,卖,对不起王爷,时蒙心……如今陛下已经派人将店查,求求王爷救!”
李旒如遭雷击。
策题由皇帝圈定,般都不会再改。
李旒虽然当时疑惑,却也没有把这当成桩大事,帝王之心本就不可揣测。
然而今日听崔颖仪之意,方知他凭借着与自己交好,要到策题,又将策题卖出,还被皇帝发现!
难怪,难怪陛下要临时改题。
难怪那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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