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明月颔首,他神色中似有惊讶,“臣能否问陛下,为何这般行事?”
李成绮瞥谢明月眼。
谢明月先前说论功应该设宴就留下可反驳疏漏,可谢明月会犯这样错误吗?
谢明月若真想设宴,若真要同他商量,只会摆出先例,劝说李成绮为李旒设宴多名正言顺,朝臣所向。
可谢明月没有。
但他并没有说不设宴,甚至破天荒地夸李旒有功,姿态十分地……贤良恭谦。
李成绮这时候都觉得有点好笑。
时过境迁,斗转星移,不变居然是谢明月这些小心思。
李成绮以手撑着下颌,笑眯眯地道:“王爷送剑太冷,孤不喜欢。”
……
不知是被木剑砸到手腕哪里,谢澈但觉腕上酸疼,时握不住剑,急急回撤,剑被前者向上挑,倏地飞出去,精铁剑重且锋利,切入土壤中尺,剑身落地犹然颤动。
四仰八叉坐在地上孟淳突然大喝声:“好!”
谢澈拱手:“是输,多谢将军赐教。”
孟星驰收剑,摆摆手笑道:“小侯爷于剑术门上已极有造诣,与小侯爷般大时剑术尚不如能如小侯爷。”孟淳见她收剑,忙从地上爬起来,从侍女手中接过拧好冰帕双手捧着殷勤送到孟星驰面前。
谢澈忙道不敢。
孟星驰看眼自己面前这个被打鼻青脸肿还笑得比花还灿烂弟弟,无言地将冰帕接过去。
谢澈亦接块冰帕擦脸。
他在炎炎烈日下练剑,已是满脸汗水。
同样练剑,孟星驰却只是被晒得双颊微微泛红,气都喘得十分均匀,半点不乱。
孟淳在孟星驰擦完脸之后马上将帕子接过,扔回冰盆里。
他上次去花楼还撒谎被孟星驰眼看出,被吊在祠堂里又打顿,从此之后如非必要,不让出门。
孟星驰出身行伍,实在看不上自家弟弟羸弱得像只小鸡崽子,干脆趁着国公不让孟淳出门日日让孟淳练武,孟世子自然叫苦不迭,想把谢澈拉进火坑,不想谢小侯爷居然学像模像样,屡次得他姐夸奖。
他身上伤就是孟星驰方才拿木剑打。
孟国公老来得子,且是国公夫人所生,被国公府诸位长辈惯得不像话,天不怕地不怕唯独怕自己亲姐,无他,不过是其他人要打他都是吓唬,唯有孟星驰能在打死前给他留口气,他凑到孟星驰旁边,谄媚地笑问道:“姐,你累不累,要不要弟弟给您拿着剑?”
孟星驰朝他笑,将军生得高鼻薄唇,星目圆润,常年在军中,皮肤有些麦色,这张脸明明很有艳色,与她身上英气却相得益彰,毫不突兀,她身量高挑,为教两人练剑,换身利落短打,袖口紧紧扎着。
即便放松地站着,浑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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