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明月就又道:“虽是陛下私事,然而毕竟律法有言,朝*员不得入烟花之地,陛下为国之君,不该以身涉法。”
李成绮:“……”
可他是去办正事啊。
不过他说自己去办正事,还不如说自己去喝花酒来得更让谢明月高兴点。
李成绮顿顿,他发现谢明月在等自己给他个听起来十分合理狡辩。
“出宫事,确实是孤提起,”李成绮斟酌着言词,“小侯爷为孤所逼迫,不得已而从之,原简公子更是无辜,乃是不放心孤安全才跟随,孤听闻安国公勇武过人,才得以安国为封号,孤秘密出宫,见不得安国公,便命人叫来世子,孤想喝茶,世子说听闻顺意楼茶最好,孤与诸位公子行人便去顺意楼,不想竟是花楼。”
李成绮讲很是清楚,且把所有人都摘干干净净,毕竟私自出宫有意去花楼和私自出宫误入花楼可是两件事。
至少在态度上不同。
谢明月视线落在他脸上。
李成绮仰面同他说话,唇瓣上口脂还在,金粉仍有残留。
谢明月相信,这若是全妆,定明艳得不可方物,妆容化极为精致,连金粉走向都大有讲究,倘没被蹭下,便会随着主人动作盛光湖水般涌动粼粼。
李成绮似乎被看得有点紧张,喉结上下滚动。
“陛下,”谢明月这话说几乎有点无奈,“谢澈与原简身为陛下伴读职责便是陪伴陛下读书,规劝陛下行止,若陛下有违礼之事,谏言可,死谏亦可,谢澈被陛下威慑,原简没能规劝,只凭此,他们两个又谈何无辜?”
谢明月看着小皇帝眼睛,眼周浅红冲淡上挑眼尾锋利,反而令他显得有点可怜,“为君金口玉言,陛下,您实在不该为这些微不足道事情同臣说谎。”
他说不是不该撒谎,而是不该为这点小事撒谎。
还有……不该同他撒谎。
李成绮想叹气。
他知道想骗过谢明月是件很难事情。
他有很多事骗过谢明月,谢明月却从不骗他,只会选择性地说出些无伤大雅内容,谢明月说都是真话,但不会说出全部真话,他们彼此照顾着对方脸面,心照不宣。
从前谢明月可不会针见血地指出他说谎。
“孤,”喉结滚动,谢明月目光也跟着下移,认真地,专注地看他,好像在鉴赏幅名画,或者看本晦涩难懂先贤经典,少年人仿佛下就泄气似,“孤不是有意想骗先生。”
“可您已经骗。”谢明月提醒。
李成绮差点被噎住,“孤有私心,谢澈和原简都是孤亲近伴读,小侯爷更是在孤初到皇宫时陪伴孤良多,安国公世子孤不相熟,可不该因为臣任性出宫,便要被安国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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