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能配得陛下。”
李成绮轻笑不语。
真比当年谢明月还能言善道。他心说。
两人并行。
自熟悉之后,谢澈便在李成绮要求下同他并肩而行,非是李成绮想表示宠信,而是他愿意看人眼睛说话,前后,他就得拧着脖子。
“臣方才听课,刘先生讲详实。”谢澈道。
“刘先生无趣,他被前车之鉴吓破胆子,又不敢不来,每日小心谨慎地敷衍着孤。”李成绮道:“可见教孤不是什好差事。”
谢澈笑,“陛下妄自菲薄。”
李成绮把玩着手里花,忽地道:“小侯爷,你来教孤如何?”
谢澈无言片刻,看向李成绮眼神复杂很。
小皇帝别和靖氏兄妹不像,异想天开却遗传十成。
李成绮眼不眨地看着他,觉得自己说十分有道理。
小皇帝明眸善睐,双眼睛黑亮透彻,他毫不掩饰自己请求之意,望着谢澈几乎有点眼巴巴。
谢澈又想揉他头发。
谢澈狠着心不看他眼睛,干巴巴地解释:“按朝律法,天子先生需得当世鸿儒,臣学识浅薄资历不足且处事轻薄,有负陛下青睐。”
谢明月又是皇帝名义上先生,真把谢澈弄到御书房来,他们父子二人关系恐怕会有些尴尬。
谢明月是和皇帝有师生之名,而来御书房讲课,就是和小皇帝有师生之实,在名位上虽相差甚远,但实际上都能算皇帝老师,岂有儿子同爹平起平坐道理?
“儒以文乱法,可见律法制定出来就是为违抗。”李成绮强词夺理。
“陛下,”谢澈无奈,“此条在先帝命人所撰《周律》中。”
李成绮:“……”
他怎不记得《周律》里有这玩意?
李成绮思索,决意待自己再掌权时改这条就是。
谢澈见他不语,以为他放弃这个方法,下刻李成绮果然点头,“那此事先搁在旁。”谢澈尚来不及赞小皇帝深明大义善解人意,他忽地停住步伐,仿佛十分为难道:“孤有件事想拜托小侯爷。”
经过半月以来相处,谢澈约莫着有些清楚李成绮绝不像他看起来那样乖巧,且对破坏规矩尤其热衷。
李成绮仰着脸看他。
长长睫毛颤啊颤,似乎很怕谢澈拒绝。
谢澈心道规矩就是规矩,陛下虽然切都好,就是被惯太过,连律法宫规都不放在心上,他开口道:“陛下有什事?”
“孤想出宫。”
谢澈表情微僵。
“孤听说京中入夏晚上常有灯会,入夜无宵禁,孤久在安州,安州地僻,花灯也是几十年如日老样子。
况且家中人并不放心孤晚上出门,因而十几年也不曾看见过回,今好不容易到京中,很想看看王城夜间景致。”李成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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