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严问峰,双大手以绝对控制力钳制住他,肉刃在他口腔肆虐,不管不顾直抵他喉头,带着腥味前液黏在他舌尖。
程隽云浑身都在颤抖,玉茎也耷拉着没有反应,这切严问峰都视而不见,仿佛程隽云只是个死物,件玩具。
哪怕是他们第次上床,严问峰都不曾这般对他。比起之前种种,这才算是强*。
程隽云悲戚地想,或许他们本就该这样,严问峰就应该拿他当个泄欲骚货,不如从开始就不要对他好,既然都是单纯为上床玩弄个长两张穴玩物,何必假意温存,反倒叫他庸人自扰好久。
他这个人心很小,贪恋温柔,容易当真。
其实严问峰关上卧室门去洗漱时候,他就已经醒。
这些天总是这样,有风吹草动,他就容易醒来,院子里半夜跳进来只路过野猫,他都要拉开窗帘瞧瞧才能继续躺下。
严问峰总说让他别等他,像是个魔咒,也像是个警告。
因为他等不到。
严问峰告诉他好多次,不必等,可他还是忍不住,睡也睡不踏实,边麻痹安慰自己,边每天晚上回家开门时总会有所期待。回应他总是熟悉又陌生室冷清。
程隽云闭着眼睛,觉得自己真没用。
哭着人喉咙不停地收缩,鼻息沉重,几乎喘不上气。程隽云几次觉得自己可能快窒息,不知道严问峰会不会发现,会不会觉得扫兴。
严问峰被怒火冲昏头。
他紧赶慢赶,废老大劲才从大堆繁杂事务里抽身而出,切归于尘埃落定,他终于能喘口气,终于能从吃人样逼着他连轴转S市回来。这些天他几乎黑白颠倒地批文件、听会议,逼着手下十几号秘书、助理起加班,每天只能在办公室折叠床上睡三四个小时。
即便如此,每天入他梦里都是这个人。
那天他忙里偷闲在房间阳台抽烟,他看着自己多年合作伙伴,同时也是他为数不多可以分享喜悦朋友,轻轻地笑,说自己找到喜欢人。
江泊远吸口烟,烟雾朦胧里,笑着祝贺他。
那刻他恨不得立刻回到程隽云身边,狠狠抱紧他心尖上小人儿,闻闻他身上香味。
他从不信神佛,却孤注掷地相信,程隽云与他是命中注定天赐良缘。
两个人各自孤单好多年,朝离奇相遇,是缘份是命运,此后经年,都要相知相守,长长久久。
不曾想他努力奔赴,竟是场他厢情愿吗?
严问峰闷哼声,浓稠精液射在程隽云喉头,求生本能驱使程隽云挣扎着推开身上人,呕出白色浓精落在墨绿色床单上,程隽云不住地咳嗽,涨红着脸,因为哭泣不断地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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