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喝水。
店员小姐帮他精致地包装好,几个穿着黑西装大汉驱车抵达现场,为方便搬运床垫和床,开来两辆大皮卡,奔驰X250,引来不少路人侧目。
严问峰面无表情地拎着包装盒坐上他卡宴,等赵隋坐上驾驶座,才皱着眉说:“都说低调点,谁给他们调车?”
赵隋无奈道:“是吴叔。他说这已经是z城他们车库里最低调皮卡,再低调就是给饭馆拉猪肉破三轮。”
“……”
“现在是回去?”赵隋说。
严问峰点点头,打开车窗点根烟。
快中午,外头阳光正好,程隽云在院里子晒床单,空气里全是淡淡洗衣液香味。
上午他洗衣服、简单打扫卫生,又整理好那天晚上剪纸,站在院子里沐浴在阳光下,程隽云心情大好,就算看到被严问峰踩得稀碎花盆也没有耽误他哼歌。
程隽云换套厚实家居服,带上塑胶手套,边哼歌边弯腰在院子里收拾可怜花草。
严问峰推看院门,看到裹在厚厚淡蓝色家居棉服里程隽云背对着他蹲着,团成团,拿着小铲子给兰草培土。
听到声音程隽云回头,“这早就回……”后半句话生生被憋回去。
几个黑衣壮汉扛着kingsize大床垫站在严问峰身后,有些尴尬地四处张望不敢看他。
“你这是干什?”
严问峰走到他边上,轻轻踢踢他小屁股:“买新床垫啊。”
“……你买床垫做什?”这是真打算长久驻扎?
“你那张床垫半夜老是嘎吱响,”严问峰想起什,不怀好意地笑着看他:“不过可以把那张老床垫放到客房去,干你时候嘎吱响,你是不是会更兴奋啊?”
“你有病啊!”程隽云红着脸腾地站起来,起猛有点头晕,还是不忘抬脚要踹严问峰。
严问峰也不恼,伸手揽过蓝色团子,把手上包装盒递给他:“喏,给你买新水杯。”
程隽云拿着盒子,嘴撅得老高:“都说不要新。”
“你先用着,等把你杯子弄干净再用你。”
程隽云拆开盒子,看不懂上面花里胡哨牌子名称,拿起精致杯子掂量掂量,直觉不便宜。
但心里头还是泛着甜。
“刚好渴,就用你这个杯子吧。”程隽云要进屋去洗杯子倒水喝,严问峰嗯声,叮嘱道:“去吧,在这看他们搬东西,用之前记得开水烫下啊。”
要是店员小姐听到严问峰要用开水烫他们娇贵水晶杯,只怕是要心梗。
程隽云没在意,简单冲洗后倒杯温水,胖墩墩杯子拿在手里,手感和他之前那个红色马克杯还有点像。
这边赵隋和几个手下在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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