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象要是开车时候出事情怎办。她也没想明白,人好端端怎就病倒?明明这孩子前几天还活蹦乱跳地说最近很忙,没空回家,要忙着搞什神秘。
夏璨迷迷糊糊感觉有人在摸他额头,第反应以为是傅季庭,抬起手便要推开。结果太用力,抻到输液线和针头。
他血管细,针抽歪,手背立刻被划出道血痕,渗出细小血珠来。得亏医生仍在,给他重新收拾好,扎第二次针。
被这番动静吵醒,夏璨看见这些人里没有傅季庭,刚才摸他也不是傅季庭,难说该开心还是……
夏妈妈见他嘴巴微微在动,问是渴吗,转身要给他拿水,却被夏璨把抓住衣角。
夏璨聚聚力气,开口仍有气无力。他不愿承认,但不得不痛苦地承认自己点儿都不正常,从昨晚开始就不正常!今天所有正常,所有无所谓,不过都是大脑对自己欺骗罢。
瞧,跟傅季庭在起久,他骗人技术炉火纯青,连他们欺骗对象都完美地成同位。
夏璨觉得好累,眼皮也重,撑不住就快要睡过去。趁着没完全失去意识,他跟妈妈说:“别、别去叫傅季庭来。”
“什?”夏妈妈没理解,但先答应下来,顺着他说,“行,你别动弹,好好躺着。乖乖,定不让他来。”
夏璨怕自己睡过去后傅季庭会作出老实模样骗过他们,所以再次重复着说遍:“妈妈,千万别让他来……不想,不要再见他……妈妈,傅季庭他是个骗子。”
夏璨眼尾发红,睫毛沾泪水被润湿得更黑,几簇几簇聚在起,加上水雾蒙着眼睛,活生生能看出正在被虚弱缠绕,脆弱得可怜。
直到得到母亲再三保证,他才颤颤闭上眼,允许自个儿好好睡过去。
夏璨别没说,单不让傅季庭来就不难猜测他们之间产生矛盾。看他像被抽掉半条命模样,临睡也要强撑着嘱咐,可见矛盾不会小。
当晚夏常铭被紧急叫回家后,本着先解清楚以便把握主动权想法,打电话给于恪问他清不清楚内情。
于恪本想隐瞒,可听说夏璨病倒,赶紧五十地把自己知道都说。
听到夏璨近期可能打算离婚消息,夫妻俩相当震惊,因为夏璨从来没对家里提起过这事情。
不过再仔细想想,也不是完全没有苗头,毕竟开始“可以离婚”就是夏常铭亲口答应他。
夏妈妈不管别,直言等夏璨病好他要离便离,反正该解决视频威胁全解决,姓傅要是敢不答应大家就法庭相见。
旁夏常铭沉默良久,缓缓道,恐怕不行。
当初夏常铭这说,无非是让夏璨先安心答应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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