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现在怎么回事,但你要是有点儿良心,最好去看着他些。无论夏璨对你说过什么,骂得多难听,他心不坏,别让他出事儿。”
于恪并不知道,被绑的不是傅季庭,但绑架夏璨的正是傅季庭。
事实上,傅季庭比他更早知道夏璨要来半南山,所以提前到山脚下等着。他这通电话倒是给提供了一个不错的理由。
看着前面空无一人的路,傅季庭坐在车里,抽出纸巾将手擦了一遍又一遍,心绪难以平缓。
当初因为不希望夏璨事后有过多难受,他在迷〖〗药里特意加了夏璨喜欢的清淡花草香。铐住手的那副手铐,圆环内也垫上了两层确保不会磨损到手腕的绵软布料。
除了比原定计划没忍住多做了一次,仔细清洗干净后又掐着腰腿〖〗〖〗交了一次,在夏璨的皮肤上留下不少实在控住不了的痕迹——那也在结束后为他不停地按摩,上药,最大程度对疼痛进行缓解了,傅季庭以为伤害是真切少了大部分的。没承想,对夏璨的精神伤害才最是难以抹去。
于恪的话无疑是又一重重击,傅季庭向来耐心颇多,现下也难免烦躁不安起来。
他打开追踪软件,纠结几秒,还是点击“追踪”,查看了夏璨当前的手机定位。
夏璨不愿意见他,断绝所有联系方式,他不得已再次出此下策。到时夏璨要打他骂他都好,真要他的命他也双手奉上,但是绝不能由着夏璨带着一肚子火把自己置于任何危险。
手机地图显示夏璨离这边有七八公里的距离。夏璨不知为何出发晚了许多,赶上城中心的下班高峰,那儿有几条路通行得极慢。
S:「我现在离他两辆车,要不然我在下个路口开近了撞后车灯?」
后方撞上去人为造成追尾,再喊来警察,夏璨今日半南山飙车的计划定会不了了之。
傅季庭想了想,没有同意。即便车技了得,可以保证轻撞上后车灯的情况下不让夏璨在车内受重伤,也仍存有一定概率导致夏璨撞个头破。
傅季庭不愿意用这个冒险,也不方便再制造更多人为巧合,他到山脚等待已经很可能引发夏璨的极度不满了。
可是等不到人,见不到夏璨,傅季庭觉得自己也真的快要疯了,恨不得自己坐在前面的车里让夏璨撞了消气。
强大的惧意和无力感将他包围,从前做什么都需要瞻前顾后的人,现在不得不更甚。他克制不住不去多想,脑子里每闪过一次夏璨昨日的眼神,重复一遍那句失望至极的“没资格爱我”,心就多抽痛一下。
长久的隐忍迫使傅季庭早忘了如何放开自我去宣泄,他痛到手指麻木,胸闷眼酸,只得狠狠按了下车喇叭,借由长而沉闷的嘟鸣声代替自己。
待喇叭声的回声停下,四周围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