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突如其来承诺,夏璨态度不像面对傅季庭自行点那桌午餐那样模棱两可。他偏头对上傅季庭眼睛,无波无澜说两个字:“出去。”
闻言,傅季庭心头紧,当即垂下眼说抱歉,然后站起身拿上西装外套往外走。
到玄关,他停下脚步,似乎是怕夏璨厌烦,他背着身子低声提醒:“不嫌弃话,饭菜要趁热吃。”说罢就离开。
听见门锁“滴滴”关闭声音,夏璨长长呼出口气。
他好奇心过重,傅季庭敲敲心门,他不情愿让进,却打开个小缝从门内观察。
——“会对你好。”
傅季庭说要对他好。
夏璨不缺对他好人,从来不缺。出生时,哥哥姐姐已是在上中学年纪,夏常铭夫妻俩珍惜他这个不在计划之内孩子,为他安排保姆保镖,到中学之前个不落。
那些围在他身边人对他好吗?好。因为钱,因为忌惮,因为谋生。夏璨知道夏常铭会支付足够薪金或帮助,他得到照顾相当于交换,所以向来理直气壮地享受。
傅季庭跟他们有什分别,傅季庭要对他好,为是讨傅浩山欢心,在傅家生存下去。
按理夏璨不该把这种话挂记心上,不纯粹,谁都能说。可是除去傅季庭大方讲出私心,这话意外让他生出些类似期待东西——想看傅季庭会怎样做到所谓好。
观察能力在宿醉后变得迟钝。发呆片刻,夏璨将自己反复想起这话原因归为傅季庭言辞恳切,留下第印象是不擅长撒谎。再深层理由他也说不清。
下午夏璨回到酒吧,还未开业,经理早早来准备。
昨天晚上发生事情夏璨记起不多,他让经理把监控视频调出来。
经理面露难色,“小夏总,恐怕没办法给您看。店里监控从中午开始直连不上网,从手机软件上看到就赶过来。重新接上宽带之后,不知道是不是连接出错还是怎,云端自动清空近三天记录。”
碰巧看不,搞得夏璨更加心痒。他再次打电话给于恪,要于恪详细讲讲自己酒后究竟做什。
究竟……对傅季庭做过什。
于恪料到他今天会找来兴师问罪,因此在傅季庭要带走他那会儿,特地拿手机拍下来当证据。
他直接把视频发夏璨,“你先看看。”
于恪没撒谎,醉酒夏璨确非常主动,直黏靠在傅季庭身上。他安静,又偶有不舒服,在傅季庭怀里扭着要换个姿势。眼瞧着腿软,带动身子要往下滑,傅季庭眼疾手快把把他捞起来搂紧。被这固定,夏璨下意识双手环抱住宽厚身体,没再动弹。
镜头不稳,后来拍着拍着镜头怼到腿上、地上,声音传出来吵杂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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