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玺,还得叫他指个位置才行。”
“放心,只要你不愿意,不会拿他怎样。”季枭不明所以地笑声,随即拍拍肩,示意走过去。
如今,已无法对任何人说出责备话来,气息不稳地离开季枭怀抱,走到大哥面前,双腿都直在打着颤。
余光里,望见宫墙外片片跪拜在街道上臣民们,季枭……竟就样将大哥押在这样众目睽睽地方,……
不敢去看那双温柔眼睛,甚至对身后季枭说不出任何求情话。
此刻,求情于大哥而言只能是尊严上进步磨灭,无法对他那样残忍。
或许没有望见脑海中那副图景都应当感到庆幸,大哥和季枭恩怨向来理不清,又有什资格站在他们任意方立场上去责备另外个呢?
“大哥,”腿软,竟像是直接跪立在他面前,眨眼,眼泪就那样流下来,“对不起……对不起……”遍遍说着道歉话,告诉他宋女士已经尽力安置好,希望他不要怪,知道或许在这个时刻请求他原谅不过是奢求,知道在这多人面前痛哭流涕是不该。
但是控制不住,怎也想不通,为什这次这努力,却还是依旧得不到好结局,如若再自私些,全然将大哥看做梦中幻境,亦或是未曾认清他本真,而将他单纯看做个表面温柔实际上心狠手辣“坏人”……
可是做不到,大哥就是大哥,无论如何也无法忘记背弃他事实,两次,为季枭,两次……
“小灯别哭,”大哥声音在耳中是破碎,“这是命,你不必自责。”
“知道季枭今后不会为难你,这对来说就足够。”轻轻地,他笑,饶是这般狼狈、于他不利情状,他还是能笑得那样从容不迫,“就是不知道这次过后,还能不能再重来。”
啪嗒——啪嗒——
是眼泪落在地上声音,身后,温暖力道笼罩,是季枭蹲下来,轻轻地掩住眼睛。
“别哭,抱歉……又做错事。”他声音中带着些无奈懊恼,将轻轻拉起,拢在怀中,以隔绝看向大哥视线。
“死心吧,季枭,还没懦弱到会亲手将玉玺递到你手上程度,要杀要剐,随你便。”大哥轻笑声,却是这样对季枭说道。
紧接着,便是金属与地面相互碰撞声音,“也不想走到这步,喻青书,算是留你最后尊严,给你自裁机会。”季枭声音很沉。
不!不!不!不!咬牙,奋力捶打着他胸膛,他却用蛮力将禁锢在他身上,甚至不给挣脱机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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