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梦就是梦,往往有迹可循,却荒诞不经。
被季枭(反正这世子长得跟季枭样,就姑且叫他季枭吧)说,就那僵在他大腿上,动也不敢动。
“那……既然世子对无意,就……不奉陪。”说着,便缓缓挪动身躯试图将让自己离开季枭大腿,然而他却抬抬腿将往里颠颠,双臂像是牢牢缠住似,将锢在他怀中动弹不得。
“什时候对你无意?怎还开始自说自话?”这语气,这腔调,不是季枭还能是谁?愤愤,盯住他含有笑意眼眸,不禁咬牙切齿道:“你怎在梦里都不放过?”
“放过你?不是你说你想让带你回家?”自动忽略前半句,季枭顺手拍拍屁股,“摇着屁股还对本世子这幅态度,真是欠干。”
这是怎回事啊!这该死梦什时候才能醒来!为什这破世子还满脸兴味盎然模样啊,他不应该瞧不起小倌然后跟柳下惠没有区别吗?难道其实他偏好这种看上去不太正常小倌吗?
不行,真是痒死,刚开始还好,怎越到后面愈发地痒起来?
克制不住地在切能磨蹭地地方暗戳戳止着痒,凝视着世子眼睛,索性装都不装,“你说什便是什吧,既然你喜欢,不妨速速向老鸨请示,将赎出去。”近乎是鼻尖对着鼻尖,不知是不是那破膏药缘故,彼时季枭呼出热气也令浑身酥麻。
“看来真是痒得厉害。”带着咬牙切齿恨意与狠劲儿,季枭撕扯着身上纱制衣料,咬住耳垂,半笑不笑地说:“连亵裤都不穿?看来是准备好。”
季枭手指修长而有力,手臂力量也是早已领教过发狠用劲。
没想到他会这做,双腿挣动着,试图制住他动作,身体却因为痒麻而逐渐失去理性,只手下意识地推拒,另只手却只是堪堪握住他手腕,“……世子,若是决定要灯儿,记得告诉灯儿妈妈,灯儿切权力都掌握在妈妈手中……”妈妈是指调教老鸨,虽然不知道眼下这世子究竟是什情况,但记得这小倌价格还蛮贵,若真是瞧不上,般情况下也不会花那大价钱将买下来。
季枭低低地在耳边笑着,“这肯定会买下你?为让帮你止痒?”
接下来他说什,都有些听不清,他手指修长,技巧也确实厉害得紧,于是便毫无心理负担地扶着他肩膀忘乎所以。
毕竟这痒是真钻心蚀骨,而……都他妈成小倌,还在乎这些干什?
若是季枭真人这样对定是不会这样迅速地接受,可知道现在是在梦中,猜想如今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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