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晚饭,在五妹殷切目送下,和季枭两相对无言地走下楼。
觉得有些尴尬,毕竟他从未在明面上对于施以过任何好意,如今就这摆在面前,时间还真有些不适应。
不适应人显然不止个,季枭言不发地揣兜走在前面,不偏不倚地往家方向走,别人不知道可能还以为俩是恰好顺道陌生人,而不是什相识数十年冤家。
“倒是没想到你会整这出。”见他似乎铁心不开口,索性先发制人。
季枭默片刻,回过头来,用那种半笑不笑神气望着:“起码今天你没有出门就送走,就说明目前看来效果不错,不是吗?”
这说,倒显得像是为达到什目而刻意这做似,勾勾唇角,想季枭这人大概天生就有哄人不高兴本事,跟他认识这多年早就惯,“你往哪儿走?可没说要邀你到家去。”
于是季枭停下脚步,只转身阴恻恻地盯住,眼里有种看不出情绪,委屈中掺杂着埋怨?竟令人诡异地感觉就算是他也会变得可爱起来。
说:“非要进去干什?该说都在五妹那儿说够。”
季枭领地意识极强,就像野兽样,仿佛他到哪个地方,那个地方就会沾染上属于他味道,变成他东西,深谙他这点,所以也变得跟他样,想要划清自己领地界线,最好同他泾渭分明。
“没什说就不能去你家?你家茶水是比旁人珍贵还是怎?”季枭嘴上向来是不饶人。
哪儿有客人用这种口吻要挟去主人家?额头青筋直跳,最终还是妥协。
如今这家,面积不算大,沙发也买体量最小那套,季枭这人高马大地坐在客厅中,倒显得室内格外地挤,将水杯放到他跟前,说:“这样就行,以后不许撬锁进门。”
季枭双手捧着水杯,坐在沙发内半天憋不出个字,大概是憋不出坏话就卡壳吧,想着,索性打开电视调到最喜欢那档节目,静默无言地观看起来。
在家里会格外放松些,他不说话反倒舒心,没有刻意去留意季枭状态,待电影到达缓冲阶段,才迟迟扭过头去看他。
没有想到他能在这种环境下睡着。
闭上眼睛季枭不会露出惯常讥诮表情,修长睫毛高挺鼻梁,整张脸如画般深邃美好。
大概是最近处理喻家内部事情,太累吧。
关上电视关掉灯,随手将沙发上薄被放到他身上,决定到书房最里层书房练练台词。
这个家隔音效果不错,关上门外面几乎什也听不见,小虽小些,这环境对练声和台词却是顶不错,当初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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