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该怎生气,三弟下葬竟不能亲自到场?现在就想骂他句荒谬并让他滚出去,可看着他灰败脸色却又不知该怎开口。
“或者可以将这件事交给你大哥处理。”勾勾唇角,季枭终于抬起头直视起眼睛,“你已经知道吧?他回国。”
果然,看来猜得没错,季枭、大哥,这两个好似不共戴天仇人,似乎私下里达成什不为人知交涉。
“不能这做。”想到跟三弟最后通电话,知道如果将这件事交给大哥人来办,对他来说或许也是种残忍,“还有他妻子,安排他们葬在起……会处理好。”
时间觉得有些可笑,怎如今竟开始对这种事情得心应手起来?如今是三弟,以后又会是谁?大哥?季枭?
“在他船舱里还有封信,大概是他遗嘱,想是给你,明天,会有人送到你手上来。”季枭垂下眼眸,真罕见,第次看见他如此“乖顺”模样,“冉灯,对于这件事,想说句抱歉。”
“如果再来次,你会改变主意?”无甚情绪地,问他。
他看着,只思考几秒,再次十分坚定地摇头。
就知道,勾起唇角,笑笑,“你不用道歉,这件事不怪你,就算那晚上去,也依旧无法拨通他电话,船在码头停靠时间也不会提前半分。”
这世间本就不存在什如果,事情发生本就是连贯而固定,们无从将件坏结果单拎出来去指责特定个人,因为这是所有选择共同运转结果。
“没关系,季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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