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正在进行演出前最后次彩排,十分赶巧,这个角色正式演员家里临时有事,于是顺理成章地,这次彩排代他上场。
说不定到正式演出那天,上台人也会是。
这是个不可多得好机会,或许在得知那分钟以内是开心,但很快意识到,如果那天晚上去找三弟,那这个机会就不会落到头上。
说不上高兴,也谈不上忧虑,顶多心情有些复杂,好像已经将自己情绪全然抽离到身外,只知道这次彩排五妹也会在台下看着,这算是第次在家人朋友面前进行较为正式“演出”。
所以,那通电话打来,三弟z.sha消息从听筒中传入耳朵时候,瞬间,脑海中讯息都就是被全部击碎似,仿佛顷刻间失去理解对方话语能力,什天旋地转、地动山摇,在看来其实都不太贴切,只感到世界好像骤然间坠入到片无休止静音中。
太安静,安静得连耳朵都会觉得痛,连周遭事物都变得空茫茫。
而这时刚下场演员却碰碰肩膀,强行将拉回到现实世界之中,他用眼神告诉,该出场。
没关系,只是彩排而已,已经在家里练过无数次,不会有问题。
说不上那是什感觉,好像瞬间忘记三弟出事消息,走到舞台前,看见观众席最后方唯小观众——躲在阴影后亮着眼睛盈盈望过来五妹,记得在来剧院路上,嘱咐她定要全神贯注地看表演,回头要适当给提出建议,而……
思绪是繁杂,那时站在舞台上已经不再是,而是具仅存本能在身躯壳,或许该庆幸这句句台词已经在台下自己演练过无数次,所以表演娴熟令导演没有发现情绪上空茫,就那样在台上走着位,会儿觉得自己眼前观众席上坐满人,会儿又只看见五妹,下瞬间好像又看见喻家兄弟姊妹还有老爹们都坐在观众席上,还有季枭,他站在老爹身边,他们都来观看首次演出。
三弟,到该鼓掌时候他总是鼓得最起劲,算起来这应当是他第次看演出吧,怪不得摆出这捧场模样,如果不好好表现,又怎对得起他呢?
几个小时于而言却像是瞬间似,彩排之时谢幕本不用那庄重,可后来站旁边那个前辈还说入戏太深,给观众鞠躬时候都流下泪来。
“第次正式上台演出?别紧张。”他这样安慰着。
而能怎回答他呢?只能说,好,谢谢老师。
走出剧院时候,天都已经黑,看着深蓝天空,竟觉得这室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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