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坐到他身边,选个跟他稍微有些距离地方坐下,室内灯光很暗,季枭凝视着,而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只同个等待审判犯人那般,静默地思索着对方究竟会问什,而又应该怎说。
“昨晚上,你们没回公馆。”果不其然,这是季枭最为关心问题,他眯眯眼,“怎不跟说声?”
“没什大事……”顿顿,“是叫东思远不要告诉你。”生怕他将错误归结到无辜人头上,但转念想,不对啊,不就是在外面过夜吗?又不是小朋友,他也不是家长,为什要心虚,他又有什立场摆出副问责姿态?
“可明明嘱咐他要你按时回家。”季枭眯眯眼,近乎是将不爽写在脸上。
笑声,“是,他说,可就是不愿意听,你晚上不也不回公馆?按道理来讲,你也不需要这个‘仆人’伺候。”想提醒他别管太宽,你并不是谁,可又知道这话要是直说出来必定不会有好结果,于是采用种十分迂回方式,并且认为自己说辞天衣无缝。
可季枭不愧跟明争暗斗这多年,他抬抬下巴,漫不经心地笑:“你倒是没忘,你确只是仆人,但需不需要你是事,而你有没有时时刻刻待命……冉灯,这关乎到态度问题,你觉不觉得自己最近有些太不听话?就这态度,四个月想拿套公馆,该不该夸你句痴心妄想?”
真是诡辩天才,手中力道不由自主地收紧,凝视着季枭黑暗中若隐若现轮廓,只知道这人正勾起唇角,像是正观察着反应,并且享受着有苦说不出愤怒。
他在以做仆人时间来威胁。
“你想怎样?”气息已有些不稳,极力控制着自己语气。
“过来。”季枭再次拍拍自己身边座位。
这回,老老实实地坐过去。
“怎?这害怕?原来知道自己做错事,再坐过来点。”季枭声音变得很近,传进耳朵里,不由感到阵酥麻,耳廓竟不由自主地发起热,也不知道红没有。
再挪近些,近乎是跟他大腿相贴距离。
他双手排开,放到身后沙发垫上,副将纳入他领域范围做派。
“说说吧,”可他视线却并不看,“昨天晚上,你都跟东思远做什。”
蹙蹙眉,季枭这问话方式向来有些不对味,他往常这说跟大哥也就罢,今天竟然还捎带上东思远?什毛病。
“们去拜访五妹那边,她们现在挺困难,就想着要东思远帮她们办点事。”勾勾唇角,着轻避重半真半假地说着,“以前是喻家二把手,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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