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久没在无监视情况下单独出门,为这珍贵自由,要稍稍拉下脸来,倒也不是不行。
但,约摸是此刻季枭点眼神过于居高临下,那仿佛写着“是主宰你”优越感,近乎令难以放下自己尊严去迎合他要求。
算,反正无论面上怎做,心中是决然不会承认他便是,“可实在不知道该怎做,现在太晚,这样吧,明天讲这个房间从里到外好好打扫遍,亲自打扫,这样可以吗?主……人?”最后两个字,近乎是从齿缝里碾出来。
睨视着,季枭竟是没忍住笑出声,“好个‘亲自’,如果你愿意话,可以,你知道,这人宅心仁厚,你只要乖些,什都可以满足你。”
呸!好话倒说得套套,难道最近还不够乖吗?
倒没有再进行多余要求,季枭后来招招手要到床上去,就在准备窝进自己被窝里时候,他兀地开口:“张床用两床被子,太浪费。”
身体僵,心说这家伙难不成还想跟睡同个被窝里?呸!真不要脸!用主人权威压迫可怜仆人,这种行为简直卑鄙。
背对着他权当自己睡着没听见,可季枭果不其然不会放过,直接撩开被子,他就像个无赖般将拉扯过去,直到后背贴到他胸膛上,“点也不乖。”说着,他还掐掐腰。
唯庆幸,是他没有多余做点儿什,第二天早上醒来时候发现自己臀部抵着某样火热炽烈东西,冷汗顿时爬满背。
其实直搞不懂季枭究竟是怎看,隐约知道,对,在他内心深处,像是藏着什别样情愫,那种黏腻而潮湿情感,仿佛来自地狱里藤蔓,说不上美好,更像是长期在压抑下催生而出某种变态心理,夹杂着青年情欲,在矛盾仇恨与不安中……
“你醒。”季枭声音兀地打断思绪,他手直在胡乱抚摩着,最终抵达胸前,“啧……怎不是个女人?”
艹!怎不能两拳将他揍死?挣扎着起身,在季枭好整以暇视线中,意识到他或许是故意说这样话试图激怒,理理自己睡衣领口,上下打量他片刻,抬抬下巴,“都成年这久,有些情欲也正常,天天抱做什?早点找个老婆去吧,主人。”
季枭坐起身,甚至还撩起被子往里瞧瞧,“确,你这干巴巴,当然比不得那些女人摸起来舒服,脸也长得般……”
枕头砸在他脸上,愤愤然打开门洗漱去。
下楼时,季枭心情好像相当不错,有时候甚至觉得他是在寻不开心过程中获得愉悦养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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