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阴沉,像是在回忆那时所发生切。
将匕首刃部放在小指上,恶狠狠地,并没留什力道,很痛,骨头也被压迫着,感觉手指上血已经汩汩流出。
“如果砍你手指,他会是什样心情呢?”
盯眼,许是见仍旧无动于衷,喻景盛不耐烦,他脚狠狠地碾在手指上,将那匕首悬在与眼睛相近位置,他手下又踹两下,而只是看着那刀片,它倒映出红肿眼,而竟不知道已流泪。
“你不会以为,喻青书会帮你打抱不平吧,实话告诉你吧姓冉,就算他有这个想法,也绝对不可能做到,因为对动手……”他语气顿顿,随即笑出来,“他就绝对不可能坐上那个位置。”
该死喻景盛,就只知道拿这种弱者开刀,那时或许是害怕,但愤怒和鄙夷却出奇地侵占者大脑,什也没有思考,甚至想不起大哥给纸条上究竟写什,只知道这就是他这个懦夫和大哥差距,起码大哥,绝对不会……
好吧,承认,当那匕首再次沉重而缓慢地压迫着指骨时,害怕。
那时被按在地上,跟死鱼般没有任何反抗力气,只是狠狠地咬紧牙关,想:“谁来救救?”
为什没有人来救?
十分奇怪,第时间想到该来救人,竟然不是老爹也不是大哥,而是天天在心中被咒骂过八百遍季枭。
从被抓到这来到被打成这幅死样子,时间拢共不过十来分钟。
十来分钟时间其实并不长,用来找人或许不太足够,但是这时间用来要命……却是要容易许多。
大哥是不可能在无所知情况下找到,老爹则更不用说。
季枭……好歹曾告诉过他,有人跟着。
那来救,就只能是他。
该死……那刻,眼泪不争气地流下来,多重恐惧令情绪崩溃,想要被季枭解救思想却使无地自容。
“说不说?”耳边,喻景盛声音已经不明晰,或许那时已经陷入半昏迷状态,什也没思考,什也不打算供出……
所以,就那样精神状态,也说不清当感觉到有束光猛地打在身上时,是个怎样心理状态。
只是无甚意义地睁着眼睛,看着那原本架在手指上刀因主人错愕而失去受力点,倒到另个方向。
耳朵仍是有些听不清周遭究竟是个什情况,只觉得十分吵嚷,伴随着叫骂声和拳打脚踢声音,似乎被遗忘在这个角落。
好吧,并没有被遗忘。
季枭抱起动作算不上温柔,甚至可以说是粗,bao,好像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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