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大亮时候才醒来,当然,并非自然醒,只因为某个没长眼睛蠢货就那样拉开遮光窗帘,他明明知道在光线过于强烈时候睡不着觉。
那家伙定是故意。
眼睛被清晨阳光刺得有些生疼,季枭就站在窗边,手里攥着帘子,回过头,瞬不瞬地望着,那桀骜不驯看好戏神气,仿佛待会会挨骂人不是他。
“你是不是有病啊!”枕头扔过去,正正好好打在他身上,他俯身将之从地上拿起来,后拎着走到面前,竟直接用那在地上呆过枕头狠狠捂在脸上,被他捂得猝不及防,时间又倒回床褥里,那时第时间以为他是要用枕头捂死,便不要命地挣扎起来,可等到视线清明,望见却还是那张欠揍脸。
“滚出去啊!”踹他脚,没踹到,那时心情过于慌乱,按以往他是绝对不敢对这放肆。
这是否也就意味着,跟他之前处境,已经与之前大不相同呢。
待收拾完毕走下楼梯,却发现季枭正坐在餐桌最前端平日里才会坐那个位置上,手里拿着牛奶杯,另只手则微微折起今天早报,读得正认真。
他如今做派,俨然就是副主人模样。
而张管家居然就站在他身后不远处,竟像是对如今情状习以为常。
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眼睛,疾步跑下楼去,拉着张管家手臂就往里屋走,约摸到季枭听不见距离,紧绷着面色问:“这是怎回事?你们都把他当什人?”
张管家脸上显现出为难,最终还是叹口气,告诉:“这是先生意思。”
是老爹意思?
那时心中说是被块大石头紧紧压住也不为过,知道自己向来不能明白老爹想法,可如今……
难道说老爹已经默许与季枭拥有平起平坐地位,甚至要让季枭取代,成为这间公馆主人吗?
虽然说这种想法有些不要脸,但得承认,当时,心情是极度不平衡。
让他拿出主人派头跟住在起?还不如死算!
待跟张管家回到客厅,季枭声音冷不丁传来,甚至还带着些许笑意:“知道情况?”他转过脸,眼中不乏讥诮,看得直想将桌上牛奶泼到他脸上。
知道实际上他并没有做错什,可大概是因为从小欺负他惯吧,便时很不能适应这种感受,当时是怎做来着?对,做件极为幼稚、极不符合当时年龄事。
走上前,夺过他手中报纸,将它撕成两半,然后又抢过他手中牛奶杯,将里面牛奶咕嘟咕嘟地全部喝个精光。
本是想将牛奶倒在他身上,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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