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姚辞:“不听。”
“哦,那就还不错。”裴赠说。
姚辞忍忍,耐着性子道:“不好吃你也将就将就,多吃不同蔬菜补充营养,今天看疗养餐厅食谱上说每顿饭里蔬菜颜色越多,营养成分越全。”
裴赠没有回复,姚辞便没话找话:“你还记得给你带蔬菜有几种颜色吗?”
这次对方倒是开口:“五种。”
接着又慢悠悠地添句:“算上烧焦部分就是六种。”
姚辞不想跟他说话。
可不知怎,他联想起上午自己问要是抑制剂把他搞死怎办时,厉以行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说那你就从人证变成物证表情。
不知道裴赠长什样子,他只有上船时候见过对方,高高衣领拉上去,兜帽几乎遮住眼睛,完全看不到五官。
姚辞放下通讯器,穿上拖鞋去浴室,将那些试纸、溶液和晶体颗粒样本样样挪到客厅桌子上,布置得好似艺术展览,只等晚上厉以行这位尊贵观众大驾光临。
这很可能是他作为炮灰命运转折点,只要厉以行买账,切都好说。
对方来之前姚辞甚至认真地挑选下着装,太正式不要,会把两个人关系拉远,也不能不庄重,让厉以行想起来他以前那副德行就心生厌恶。
在衣帽间坐着翻衣服时候,他还远程指挥李拜添去藏酒室顺瓶好酒过来。
最后姚辞穿件样式普通但质地上乘白衬衫,扣子用水晶做成茉莉花样子,下摆松松地束进腰里。
他正对着镜子犹豫领口扣子到底解开颗还是两颗,房间门就从外面被敲响。
这时候时间还早,应该是李拜添来送酒,他正好让对方帮忙参谋参谋。
姚辞边开门边说:“你看领子开到这儿好看吗?会不会露太多……”
他突然卡壳。
李拜添跟他身高差不多,他跟对方交谈时候平视是最合适角度,但现在跟他目光平齐地方,是个人喉结。
姚辞僵硬地抬起头,对上厉以行视线。
厉以行垂眸扫眼姚辞白皙脖颈:“没有上次那条裙子露得多。”
姚辞喉头梗:“……刚才不是问你。”
厉以行挑挑眉,上下打量他番:“不是问还穿给看?”
姚辞张开嘴要说什,看到厉以行左手臂弯中抱着瓶酒:“这个是李拜添给你?”
厉以行猜到姚辞说是常跟在他身边那个酒保,“嗯”声:“刚才在过来拐角碰见,他问是不是来找你,说是,他就把酒给,还说……”
姚辞直觉李拜添没说什好话,警惕地问:“还说什。”
“说让好好伺候二少爷,伺候好重重有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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