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头,内心不由自主哆嗦两下。
他咽口口水,真心实意地问:“要是给打出毛病怎办。”
“那你可以去向制作者追究责任。”厉以行说。
姚辞迟疑道:“如果直接给搞死呢。”
“死?”厉以行重复遍,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那你就从人证变成物证。”
姚辞不说话,反倒是厉以行端详他番,悠悠地问:“怎又不相信人家,不是还想下春药。”
“……那是误会。”姚辞说。
他注意到厉以行腿上放着那件外套,上面还残留着对方信息素富有侵略性味道,勾得他又有些腿软。
算,不就是打针……不过该说不说,他有那点儿,怕疼。
姚辞坐下来,视死如归地拿起管抑制剂,去掰玻璃瓶上部曲颈,手背上可以看见些微凸起青色静脉。
突然厉以行问他:“你很怕疼?”
姚辞咬着牙说不怕。
小少爷这话配上他神态显得没有太多说服力,厉以行带着点好笑建议道:“可以去医疗中心找个打针不疼护士。”
姚辞当真,问他哪个护士打针不疼。
厉以行眉毛挑:“也不知道,你可以试试。”
姚辞:“……”
厉以行看他眼,说:“来吧。”
姚辞愣愣,眼睁睁地看着对方从他手中接过小玻璃瓶,将里面抑制剂灌进注射器。
“你、你轻点儿。”姚辞小声说。
厉以行没接话,只道:“把袖子撩上去。”
浴袍品质优良,宽厚柔软,最多向上卷至手肘位置,姚辞试几次都没办法露出平常打针那个部位,犹豫片刻,伸手把腰带扯散。
他身材纤细,刚解开腰带,浴袍便顺着肩头滑下来,露出片动人柔软白皙。
姚辞是专门戏剧学院毕业,声台行表修得个不差,做什动作都比般人好看,他低着头抽出胳膊,像拖着条不存在水袖,温柔袭人。
至此他半上身都露出来,厉以行稍稍别开视线,喉结不动声色地滚。
姚辞本来觉得自己袒胸露乳地在厉以行跟前坐着不雅观,想将浴袍另边门襟拽过来挡挡,然而想想又觉得没必要,在厉以行眼里自己就是个流氓、色鬼、登徒子,再忸怩作态只会更让对方厌恶。
他胳膊上飘来水淋淋酒精味道,紧接着厉以行宽大掌心就贴上他皮肤。
跟优质Alpha进行肢体接触让正处在发情期姚辞觉得很舒服,然而下秒,冰冷针头就刺进他血管。
疼。
但也只疼秒。
厉以行动作快稳准,丝毫不输专业医生,他低垂眼帘,将抑制剂毫升毫升从注射器中推出去。
段千岭没骗人,抑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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