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很快找到姚辞房卡,小小张,泛着墨蓝色金属光泽。
他单手抱着姚辞刷卡,进屋之后用脚关上门,将怀中小少爷重重地朝床上摔,便披上外套准备离开。
姚辞有些神志不清地用小腿去蹭厉以行皮带,被厉以行眼疾手快地攥住脚踝。
“做什。”厉以行沉声问。
姚辞颤着声音说:“能不能陪会儿?难受。”
顿顿,又说:“你要钱吗……可以给你。”
他已经顾不得去辨认对方是谁,是谁都好,只要能帮他。
厉以行看他眼,松开他之后开始脱衣服。
姚辞感觉到床垫边缘陷下去块,像是有人单膝跪上来。
他还没来得及做什,件衣服就兜头罩下来,带着分明琥珀木气味。
“自己弄。”厉以行说。
姚辞没有别办法,边呼吸着厉以行衣服上味道,边去褪自己裤子。
厉以行听着他喘,听着他用身体磨蹭被单,听到黏腻水声,皱皱眉,转身去浴室,将门反锁道,打开花洒和通风口,将姚辞信息素味道冲淡到几乎没有。
他垂下头,抱着胳膊坐在浴缸边沿,安静地等待。
姚辞没谈过恋爱,倒是被公司逼着炒过CP,男女都有,但也只是牵牵手搂搂腰程度,平时有需求都是自己解决,而在房间里还有第二个人情况下做这个,这是第次。
但口渴时候,水是唯真理,他此刻只要沦陷,要放纵,要情*漫天欢愉。
好在抱他回来那人是个真君子,将衣服给他之后便去浴室。
这人不解风情,他那时候是准备把房卡给他,要讲条件也不过是想让对方陪他共赴春宵。
在某个时分他像是到达人世至高点,剧烈起伏胸口慢慢平静下来,神识丝缕地清醒,姚辞症状缓解不少,他闻着衣服上味道,脑子“嗡”地震。
这是厉以行外套。
与此同时,浴室中厉以行注意到洗手台上放着个金属质地方盒,旁边还有几管透明胶质物,怎看怎同旁边其余洗漱用具格格不入。
这位小姚少爷,当真是有不少古怪。
厉以行站起来走到洗手台前,正欲伸手,浴室门突然从外面被敲响:“厉先生,你在里面吗?”
是姚辞,他嗓音中还带着几分情*未退沙哑与迟滞。
厉以行收回手,给他开门。
姚辞衣衫不整地站在外面,毛衣领子快要从肩头滑落,裤腰松松地挂在胯骨上,手里还攥着用过纸巾,显然是着急忙慌地跑过来。
他方才刚发现带他回来是厉以行,就想起放在浴室仿生皮膜。
不能让对方看见,他不能被厉以行拿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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