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齐典待周。
他说下次回来就不会走,但没当真。
深秋逐渐进入尾声,天气越来越冷,懒得出门,除隔两三天去看看外婆,就直宅在家里画稿子。
齐典依然时不时打电话过来,他也知道天气越冷越懒,就经常给从超市订些水果送上门,连外卖也是精巧细选搭配着营养。
并不会拒绝,接下。
只是最近几天他态度有些奇怪,总问有没有陌生人出现在小区周围,觉得很纳闷,但问他原因他又不肯说。
晚上下楼扔垃圾,顺路去小区附近便利店买三明治当明天早饭。
从便利店里走出来时候看到小区门口站着个人,正跟门卫说着什,对方是个挺高中年男人,收拾利落干净,也没有啤酒肚。
拎着袋子经过,下意识观察他几秒,目光自下而上轻轻扫过时,正好撞上他望过来目光。
坚毅沉稳眼神和被生活摧残浑浊模样很不样,刹那间,凭空猜测,他可能以前当过军。
这座小城市与繁华大都市很不相同,出现任何陌生面孔都很稀奇,在这里待五年,从来没见过他这样浑身散发着格格不入气质人出现在这里。
对方盯过来,非常隐蔽飞快打量着。
由于他目光几乎没有掺杂任何感情,像是在给照X光,竟然没有产生任何被冒犯不适,怔怔任由他看好几秒才反应过来,收回目光继续往前走。
走几步,还在嘀咕着他是谁,回到家看到齐典照常问吃晚饭没消息,才忽而想起来他这几天莫名其妙问题。
陌生人出现,他肯定知道些什。
而能让他这样紧张,不必多问,也知道是关于那三个人。
关澄,孟知礼,孟知佑,是谁已经找到?
心跳微微加速,血液冲撞着四肢百骸皮肤,指尖有些发麻,但五年前畏惧已经永远不会攫住,不怕被他们找到。
就算被找到,又能怎样呢?
他们还当是无依无靠任人宰割小羊羔吗?
何况,他们既然找五年,不信这种执念只是因为恨,或者因为逃跑让他们不甘心。
他们肯定还喜欢,甚至称得上爱。
爱,本身就是把柄。
把柄落在手里,就是把枪递给,他们把心脏捧到面前当靶子,又有什好怕呢。
夜里忽然下起,bao雨,砸窗户阵阵作响,薄薄扇要碎裂般令人心惊。
给外婆打电话,却迟迟没有人接,这让很不安,因为外婆家里直都有请专业保姆,基本都会很快接电话,可这次是怎?
焦灼边打电话,边匆匆套上衣服打算去外婆家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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