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尖叫中又打十来下,丢开马鞭,便阔步走过来,飞快将睡裤扒下后,握着发硬性器插进来。
猛地弓起腰,如同锅里鱼儿要弹起来,可手脚腕都被捆动弹不得,只能簌簌被他侵占。
他呼吸浊重喘着,鼓鼓囊袋狠狠拍打着穴口周围被打红嫩肉,茂密耻毛扎又痒又疼。
不久,交合处被流出来液体浸湿,他抽插开始夹杂着噗嗤水声。
见不再挣扎,只是发抖承受,孟知礼把绑着手腕带子解开,将手臂环到他肩上,然后专心致志低头和接吻。
他长高些,和孟知佑样长很快,像是座沉甸甸山压在身上。
在他咬着侧颈,嘬吮出无法忽视疼痛时,心里忽然冒出股极其强烈怨恨,怨他对轻贱,怨他们得寸进尺,怨他们把拖入肮脏深渊里。
很清楚这是自作自受,是主动承诺说任由他们亵玩,以此来交换想要东西。
可是,可是凭什只让疼?
嘴唇被顶直蹭过他宽阔肩头,无意识张开嘴,用力咬下去。
在他吃痛停下刹那间,忽然有无限力气,仿佛所有怨念都有出口。
手臂成缠绕他索命水草,不让他推开,然后用尽全部力气狠狠咬下他皮肤。
像是在咬块筋道十足牛肉,他猛地绷紧身体要推开时,更是费劲,而铁心非要看到他们也惊慌失措模样,脑子里便什都忘,只想恶狠狠咬下他那块肉。
当然是不可能,但嘴里蔓延出淡淡血腥味时,知道赢。
稍微松懈些,他就立刻推开,惊愕目光仿佛在看着个忽然背叛自己家养犬。
看到止不住扬起得意神情后,他脸色沉下来,看看自己渗出血珠肩头,穿起睡衣就言不发走出去。
等他出去后,解开双腿束缚,然后去浴室里冲洗,边想着他刚才难得吃痛表情,边止不住笑出声,胸口盈满久违轻快。
过会儿,笑意淡下来,开始有些不安。
咬很深,就算没怎流血,但定会留下齿痕,对于向严谨干净孟知礼来说应该会很碍眼吧。
他肯定很生气,那他他会打吗?
像刚才惩罚样,他会用更残酷法子折磨吗?会打烂屁股吗?
惹他们不高兴,会被赶走吗?
再严重些,会被他们故意扔去那些可怕俱乐部里吗?
各种各样猜测让越来越懊悔刚才冲动,站在花洒下胡乱冲洗番就瘸拐回到床上,害怕没有擦身,湿漉漉长发淌着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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