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孟知礼手指从湿泞穴口抽出,而知道接下来是什,下意识用力挣扎起来,手臂被捆太牢,浑身动弹不得,也就只有发抖幅度越来越大。
畏惧直往孟知佑怀里缩,眼泪浸湿他掌心,朝着孟知礼方向摇着头。
“不要这样,求求你们,孟知礼,不要。”
直都在说不要,但他们并不听。
孟知礼按着痉挛大腿根,将那根东西寸寸插进来。
药效起作用肠肉松软要命,湿哒哒,毫无抗拒接纳着它入侵。
被撑想吐,仰着头,枕在孟知佑肩上窒息般急促喘息着,齿缝挤不出来个字。
极度酸胀感拖着下半身坠入泥淖里,几乎大半都插进来同时,听到他们都松口气。
孟知佑似乎忍很辛苦,舔着耳垂,心情愉悦说。
“鸦鸦,们还没有同时操过个人呢。”
他这句话是什意思呢?
是想要为此感激涕零吗?
他移开遮住眼睛手,看到面前孟知礼离很近。
克制插进来时脸部轮廓线条绷很紧,如同毫无生机英俊少年雕塑,而摘去眼镜张脸浮着情欲红,漆黑眼眸烧灼着某种烫人情愫,直勾勾盯着。
现在满脸泪水,他应该会很喜欢,很亢奋吧。
果然,几秒后他就忍不住凑近,湿热舌头用力舔着脸上泪水,然后和孟知佑起缓慢动起来。
这感觉很奇妙,两个人勃发器官都在身体里。
和别人不同是,他们是双胞胎,有着与生俱来默契。
无论是动作致用力捣弄着深处,还是交替着,抽出和插入紧密进行,他们在此刻都仿佛成个人分身,将包裹密不透风,让溺死在他们喷涌而出旺盛而青春欲火里。
那天晚上他们都很有兴致,直到山中日光熹微才停下来。
孟知佑摸着灌满腹部,摸摸,笑着说。
“鸦鸦像是被们操大肚子,好可爱。”
身体陷在极端疲惫中,皮肤还在发热,却只觉得冷,神志不清蜷缩在被子里,感觉到被使用过度地方合不拢,不断吐出股股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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