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帮补习,起很大用,但补习是方面,也需要足够练习来消化新内容。
攥紧笔尖,想抽回手,可他还是压紧紧,无赖不让写。
只好蹙起眉,看着他,尽量用缓和语气解释说,“得多做些题,你和孟知礼去便利店吧。”
他们说分不清楚叫哥哥到底是谁,就说不用叫,直接称呼他们名字就行,什时候想听叫哥哥,再叫。
这样也确实让更自然些。
孟知佑瞥身后孟知礼眼,轻哼声,过来捉手,无聊缠着指节扣来扣去,“才不想和孟知礼去,就想和你块去。”
有些为难,犹豫下,“那大课间再去吧。”
孟知佑眼眸亮,高兴起来,“行!”
他刚要说什,头发松。
后桌孟知礼忽然将马尾上发绳拽下来,手指沿着耳鬓将松散头发拨到手掌里,痒微微缩,听见他淡淡说,“头发松。”
自从坐到他前面,发现他逐渐在某些固定事情上显露出独特亲昵。
平时他总少言寡语,脸上没什表情,但现在很喜欢轻轻拽头发,或是帮帮及肩长发绑起来。
他将发绳递到旁边,下意识接住,然后他专心用两只手帮拢成高马尾。
不得不贴住椅背坐直,前面同学正在聊天,有看见孟知礼给绑马尾动作也没露出惊讶神色,很快就移开视线。
这样适当忽视让觉得很安心,情不自禁放松些。
孟知佑忽然将掌心里发绳拿过去,套在手腕上,垂眼看着,露出满意笑容。
“哥果然说没错,红色很衬你啊。”
下意识啊声,想扭头看向孟知礼,却没办法动,只好迟疑望着孟知佑。
孟知礼什时候说过这样话?
见很困惑,孟知佑看沉默孟知礼眼,嘴角扬起弧度极其微妙,“鸦鸦,哥最喜欢红色,他把最喜欢红色给你。”
明明知道他是在说红色发绳,却有种他在暗示别什直觉。
但不明白,他说这个是为什呢?
视线里忽然出现孟知礼从身后伸出来手,骨节分明,白皙修长,是属于贵公子双手。
回过神,连忙将发绳递到他手里,他攥住,帮绑好马尾。
头发长长些,扎高垂下发尾正好扫到后颈,痒痒,这几天总是忍不住挠,回家照镜子才发现后颈都被挠红。
当初这长发是关澄强迫留,现在没有关澄,连沾染着他回忆长发也想并斩干干净净。
有时间话,定要把长发剪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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