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成道绳子,将牢牢绑在他背上,不受控制往前贴住他结实后背,连丝缝隙也没有,窒息令人难受。
没再说话,低着头,抱住他腰。
旁边人见到们连体婴似可笑姿势,习以为常不作声,等关澄系好,发动摩托车引擎,他们便又解除某种静默禁忌,有说有笑陆续离开学校门口。
呼啸而过烈风被关澄挡住大半,但还是觉得有些凉。
察觉到又缩缩动作,关澄摸摸环在他腰间手,把露在外面手指都塞进宽大校服袖口里,然后降低些车速。
他以前是将速度开到顶,不用说也会紧紧抱住他腰,生怕会掉下去,但有次从赛车场回来时间太晚,困得不行,在路上迷迷糊糊差点掉下去。
那次把他吓得够呛,摩托车都差点甩出去,后来每次开摩托车他才会这样紧张非得用东西把系在他身上才放心。
赛车场和摩托车场相邻,都是私人场所,经常来到这里都是他们这圈人。
到时候别人都来得差不多,看见黑压压堆人,人影与远处橙黄天空相连,分不清楚明显界限。
吵吵嚷嚷起哄声与尖锐口哨响起,关澄下摩托车,周围人立刻围过来,将他围到中间。
他回头看站在原地没动眼,拨开人群走过来,抓着手腕。
这里实在是太吵,他微微俯身,贴着耳畔说,“鸦鸦,别又溜去写你破作业,在终点等,听见没?”
隔着他肩膀,望见很多张神色各异面孔,有已经有些眼熟,有还很陌生,但他们似乎都早就认识,用那种微妙目光窥探着模样和神情。
瞬间似乎与不久之前夜晚重叠,所有人目光聚焦在和关澄身上,冷眼旁观,时刻准备着看好戏。
额上开始渗出些微汗水,有种被串在铁棍上炙烤惨痛感。
关澄还在盯着,等回答,他目光比这些观众们都要滚烫,像倾落岩浆浇在身上。
腕骨已经被捏有些疼,只好回答,“知道。”
话音落下,关澄脸上浮出满意神色,拽着手拉到起点处,让站在那里看他骑上摩托。
嗡嗡引擎声起伏彼伏响彻天际,伴随着围观群众们兴奋呐喊声与尖叫,吵得恨不得把耳朵割掉。
开始,关澄和其他人骑着摩托,冲出去,很快消失在视线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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