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主动伸手去抚摸对方头发和耳朵,然后艰难地侧过脸,想要用嘴唇去触碰对方嘴角。
路槐青察觉到,不动声色地等晏暄找到自己嘴唇位置,接着便将他下唇含进嘴里,用暗示性最强那种方法跟他湿吻,发出清晰水声,同时抓着他手,去到不该去地方。
意乱情迷之际,晏暄用很小声音问:“你喜欢吗。”
男人顿下,仿佛克服什心理障碍样“嗯”声。
难得晏暄醉着也还是记得自己心心念念事情:“那们要不要谈恋爱。”
对方低沉而温和地说好。
晏暄记忆到此为止,后面事情在他脑海中印象不是那分明,只记得酒店床被弄湿大半张,对方后来带他换间房。
等他醒过来时候,身侧已经空,阳光从窗帘缝隙中照到床上,他愣愣地看几秒,昨夜发生过切就在这几秒里浮上心头。
两个人身体相贴时温度和喘息,对方每次喉结滚动声音,以及只有在床笫之间才会说那些话,衬在夜晚底色上,让他印象深刻。
没想到任渝看着温温和和,在床上掌控欲却那强。
晏暄悄悄掀开被子,打量遍自己身上痕迹。
锁骨,胸口,腰侧,小腿。
吻痕和指印交杂,浅红色,很扎眼。
巨大、升腾欣喜,像有人在他心室里放支烟花。
也像整个世界终于迁就他次。
晏暄很少有这种想向全世界分享喜悦,他打开自己社交软件,发条仅密友可见动态。
“跟游戏CP确定关系!感谢公司团建!”
被他放在这个分组里人不多,共也就大彭和大学时期几个要好朋友。
分钟之后,他动态下面多条评论。
是大彭发。
对方问他:“还没醒酒?你昨天喝多躺咱路总怀里事儿还记得吗?”
晏暄愣下,给对方发私聊过去:“你说谁?”
大彭:“你真喝傻?路总都不认识?”
大彭:“就之前空降那太子爷,你说因为恐同专挑你刺儿那位。”
大彭:“这说能想起来吗?”
晏暄如遭雷击,手机险些从掌中落下来。
他急切地追问道:“那昨天单独送也是路总?”
大彭不假思索地说是啊。
晏暄呆住。
原本好心情个急刹,如同过山车般猛地向下俯冲,仿佛即将脱轨,撞得四分五裂。
所以事实并不是他跟任渝有情人终成眷属,而是他把自己恐同上司、公司大老板,给睡。
这种认知让晏暄后知后觉地惊恐起来。
他想起昨天在车上自己是怎次次无视路槐青拒绝,持续不断地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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