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暄呆呆地“啊”声:“这您都能看出来?”
“这有什看不出来。”司机说。
晏暄百思不得其解地闭上嘴,然而过会儿,他突然反应过来,面红耳赤地从座位上直起身子,正要告诉司机他不是那个意思,却意识到好像没什好解释。
虽然他不是那个意思,但他确实是gay无疑。
还是别说,说没准儿路槐青更生气。
晏暄又缓缓靠回座位。
司机大概察觉出车上气氛因为他方才说那句话变得有些凝滞,主动开口同两人聊天。
他说起自家养泰迪狗乖巧聪明,曾经为吃只虾向他作揖作四十次,可惜前些天外出撒欢时候被人偷。
晏暄忍不住问:“……吃只虾要作揖四十次,您确定您家狗不是离家出走吗。”
他成功把司机问得陷入沉默,路上没再说过话,直到把他和路槐青两个人送至酒店。
奔波整晚,晏暄下车时候被风吹,才觉出头晕疲惫来。
周围灯光已经暗大半,夜色浓稠如墨,燕城即将陷入沉睡。
晏暄同路槐青起走进酒店大堂,空气寂静,只听得到两个人重叠在起脚步声。
之前再怎不想和路槐青搭同班电梯,这次晏暄也不得不跟对方共同身处个狭小空间。
他咽口口水,在电梯上行时候问:“路总,您没生气吧,那司机就是胡说,您别跟他般见识。”
边说,边观察着男人线条分明侧脸上表情。
路槐青没有直接回答,先是偏过头漫不经心地看他眼,然后才道:“你是怕生气,还是怕不生气。”
嗓音中透着点懒散味道,不太认真,但也不怎像调侃。
晏暄愣。
路槐青这是什意思。
然而还没等他琢磨过味儿来,电梯已经开门,路槐青没看他表情,迈着两条长腿走出去。
等他拿出房卡时候,对方已经关上门。
晏暄回房间之后洗个澡,想起要还路槐青衣服钱事情,找到缝在衣服上商标,照着那段英文字母搜索出品牌官网。
……怎会这贵。
这身衣服顶他个月工资。
路槐青,为什,不选两件便宜点儿。
晏暄没有单独加过路槐青,他不知道对方账号是不是私人工作二合,又愿不愿意多他位联系人,纠结半天,先大费周折地登录公司内部邮件系统,问路槐青能不能给他个收款码。
几分钟后,路槐青告诉他:“直接加。”
晏暄这才放心地发送好友申请。
路槐青很快通过验证,晏暄发现这个账号是对方工作用,朋友圈里全部都是工作内容。
他给对方转账过去,说是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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