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听清,愣愣:“什?”
“**不满十四周岁幼女以强*论,从重处罚。”秦穆板眼地说,“《刑法》第二百三十六条。”
周砺行听懵,半天没缓过来,瞪眼看着沈流。
沈流大笑起来,做出副无可奈何样子:“瞧见吗?只能乖乖,他吃起醋来可凶。”
“服。你哪儿找这个奇葩?”周砺行莫名被喂嘴狗粮,噎得要命,猛抽两口,靠在沙发上过劲儿。
沈流看向秦穆。
秦穆亦在看着他,眼神里有种说不清道不明东西。
那是种隔岸观火疏离感。明明坐在身侧,却仿佛远隔山河,充满无能为力。
沈流知道刚才话触到秦穆底线。在性爱盛宴和吸食大麻面前,秦穆选择闭口不言,但他无法漠视周砺行轻描淡写地将强*未成年宣之于口。
其实这样事在上层圈子里早已司空见惯。“上不得台面小癖好、“换个口味玩玩而已”、“给点钱就能妥善解决嘛”……这样说辞屡见不鲜。当人们能够轻松地摆平切,律法威慑力就会变得越来越淡薄。财富和权力像两道坚不可摧护身符,保护着这个尊贵世界居民们不受约束地畅享自由。
而秦穆来自另个更平凡世界。那里受着法律约束,守着道德准则,坚信按劳所得,将公平正义放在高高神坛上仰望。那是秦穆许多年来坚持信仰,所以当沈流硬生生地将他拉进这个世界时候,他仍固执地坚守着自己边界。
错误不会因为粉饰而变成正确,不会因为盲从而变成正确,也不会因为纵容而变成正确。
可却是这错误附庸者。
肮脏、可耻、卑劣附庸者。
沈流心里霎时间涌上许多难言哀伤,他垂下眼睫笑笑,将情绪狠狠压下去。
周砺行从腾云驾雾快感里摔回人间,懒洋洋地说:“今儿你到底是来干嘛?”
“看看你,咱们好久没见。”沈流答道。
“你是大忙人,现在是闲人个,时时都有空。”周砺行话颇有几分自嘲味道。他被同父异母弟弟抢风头,最近很受冷落。
“想忙其实很容易,只看你愿不愿意。”沈流话里有话。
周砺行眼珠转转,仿佛从混沌中闪过丝冷冽清明,转而又迷离起来,拍拍身边女人说:“去,唱首《暗涌》给听听。”
沈流也不再开口,两人静默地坐片刻。
那是个选秀歌手,唱功不错。空灵声音在浑浊空气中飘着,轻忽得像抓不住流云。
“……让这口烟跳升,身躯下沉。
害怕悲剧重演命中命中,越美丽东西越不可碰。
就算屋暗灯照不穿身,仍可反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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