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难。
秦穆脑仁疼,又怕编得离谱后续难圆,索性祭出问三不知大法:“不记得。”
沈流淡淡看他眼。
这敷衍痕迹太明显,让沈安宁不满:“那久之前事儿,还不能说?”
“这想知道,怎不来问?”沈流问。
“你又不说。”沈安宁白他眼。
“是个很值得爱人。”他抬起眼看着秦穆缓缓道,“会让人觉得,哪怕为他失去切也不可惜。”
秦穆慢慢地切着盘中牛肉,只有睫毛轻轻颤颤。
沈安宁嘁道:“这说和没说还不样。”
沈容抽抽嘴角:“你牛肉里是不是花椒放多,怎这肉麻?”
“流哥原来这长情。”沈励啼笑皆非,提议道,“那联系联系呗,搞不好人家名花……哦,名草还没主呢,有主也能松松土嘛。”
“时隔这久,搞不好人家都成家。”沈霄用餐巾抹抹嘴,“初恋女孩儿都是两个孩子妈妈。”
沈安宁没挖掘到什有趣谈资,转向秦穆道:“秦律师结婚吗?”
“没有。”秦穆礼貌地放下刀叉回应。
“有女朋友?”
“没有。”
“咦,空窗期还是独身主义?”
“没遇上合适人。”
“哦,那秦律师觉得怎样?”她是豪放派,言语间常常戏耍得男人手足无措,这会儿还特意撩撩头发,展示自己性感。
对待旁人,秦穆从来都是冷淡拒绝,但她是沈流妹妹,他没法这回应,时不知该怎接,目光不由自主地偏向沈流。
视线交汇,沈流眼底有明显笑意。秦穆耳根热起来,有些郁闷地收回目光。
“你不合适他。”沈流终于开口救场。
沈安宁不乐意地挑眉:“哪儿不合适?”
“性别不合适。”男人将自己那盘已经切好小块牛肉放在秦穆面前,微笑着对他说:“记性这差,多吃点肉补补脑。”
沈安宁怔怔,电打似反应过来,瞠目结舌地盯着沈流道:“你们……”
桌上个顶个都是人精,话说到这儿还有什不明白?看向秦穆眼神里顿时都变得复杂起来——原来他就是那个让沈流爱到不惜被打断腿旧情人。
辛辛苦苦搭起来戏台子被脚踹塌,戏唱到半没下文秦律师八方不动地端坐着吃肉。要不是牛肉柔嫩多汁,他真想把盘子拍在那倒霉玩意儿脸上。
沈安宁不留神刨出个陈年大瓜,心情很是愉快。沈流这些年就像个机器人,为沈家算计钻营,雷霆作风,霹雳手段,工作近乎占据全部生活,偶尔有点时间也是在酒局和应酬中度过。看起来人模人样,却没有活气。如今见他对秦穆态度,好像还魂似,顺眼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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