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起来。
这弄法对腺体挤压更强烈,快感像烟火样直冲大脑炸裂成片。秦穆在口舌津液纠缠中呜咽起来,绷紧身体蜷起脚趾,控制不住地射出来。后穴甬道因为高潮而绞得更紧,仿佛小嘴般殷勤地吮吸着里面肉棒,刺激到让沈流觉得灵魂都快飘起来,忍不住低喘着射出来。
没顶欲望得到满足刻,所有芥蒂隔阂都消失不见,灵与肉彼此相通,感知到真实情意。
高潮余韵像海浪拍打沙滩般漫过两具相拥肉体,层层消退。两人都没动,甚至没有人先开口打破这沉默。因为他们心里清楚,今夜两人心照不宣场荒唐,此后不会再有。借着游戏放纵欢愉肉欲、欲盖弥彰情话、不经意吐露真心,全部都会湮灭在朝阳初生光芒里。当赤裸身躯重覆衣履,他们穿上还有身份、地位和距离。参商归位,斗转星移,这壶烧喉烈酒情意终会熬成寡淡无味水,用来泡两盏名为君子之交茶。
与君相见欢,只怪星与月。
这夜,到底惹谁动情?
房间里片安静,只有床头小闹钟发出轻微滴答声。秦穆腿压得有些麻,忍不住稍稍动动。沈流在他后腰上摸把道:“还想要?”
秦穆表情僵瞬,冷着脸道:“你还行?”
沈流起身将套子摘下来丢进垃圾桶,敞开腿坐在床边含着笑道:“为人民服务,怎能不行?”
秦穆也坐起来,拿眼角睨他:“这大年纪,当心点儿身体。”说完想起身找烟,谁知刚才折腾得狠,双腿酸软得几乎用不上力,重心歪又坐回床上。
沈流笑出声,拿话怼他:“你年纪也不小,当心点儿。”
秦穆红耳根。
男人去衣帽架上将他兜里烟摸出来,叼在自己唇边点着,递过去:“就根,抽多对身体不好,咱们这个年纪要惜命。”
这个年纪梗是过不去。
秦穆懒得搭理他,接过来抽口,幡然感悟:事后烟果然挺爽。
“起洗?”沈流问。
秦穆瞥见他下腹上片黏腻,尴尬道:“你先。”
“也行。”沈流也没再和他纠结,先进浴室。
秦穆靠在床头抽烟,刚才废脑子在贤者时间开始大刷存在感,马后炮地深入思考起来。
就这做,今后该怎办?
该把这个人放在什位置?
他到底怎想?
这案子他打算怎解决?
他三下五除二地将烟抽到末尾,没思考出个所以然来,闷闷地打算再点支,想起沈流刚才话又停住,无奈地叹口气,对着床头柜上台灯出神。
片刻,注意力被旁边那只小闹钟吸引过去。
许多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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