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醉感觉实在很糟糕。秦穆从昏沉中醒来时沈流已经上课去,连闹铃也贴心地给他取消。屋子简单收拾过,桌上留煎蛋三明治——这是沈少爷为数不多会做食物之。
昨晚发生切似真似梦,秦穆在恍恍惚惚肯定和否定里反复挣扎许久,终于鼓起“问个清楚”勇气,把走向图书馆每步都踩出视死如归节奏。
他在数学类书目架子旁找到沈流。还未开口已经紧张得不像话,明明打无数次草稿话也变得结巴起来。
“对你来说……算什?”
“……什?”他错愕。
“每个严丝合缝完美无缺圆形里都潜藏着个调皮而有趣无限不循环小数。它是内在规律,却又难以计算精确,需要不断推演琢磨,就像是偷偷放在心里某个人……”书从手中滑落,指尖摩挲过侧脸轻轻勾住他衣领,将他引向自己怀里。沈流温柔缠绵吻比烈酒更让人沉醉,让秦穆心甘情愿地溺于其中。
秦穆搬回小公寓,开启有名有份同居生活。两个人都是理智派,很能为对方着想,又在长期同居中有过很深入解,因此各方面都十分契合,除……性。
秦穆从懵懂无知到青春期都没有受过像样性教育,发现自己取向异常后也未曾得到正确引导,矫正学校经历更是雪上加霜,彻底让他对性行为产生恐惧。尽管他极力想要配合沈流,身体却本能地抗拒着对方侵入。那种明明害怕得要死却还咬着牙顺从状态让沈流实在忍不住不笑场:“你这是要英勇就义?”
从头到脚红透秦穆将头埋在臂弯里闷声道:“不然还是用手吧……”
“小流儿长这大就是为让你用手撸?”沈流故作凶狠地挺着下身在他股间顶顶,又不解气似在他屁股上重重拍两掌,“真是英雄无用武之地。爬起来。”
理亏秦穆默默起身,却见对方躺下来,将挤满润滑液手指探进自己身体里。他还懵着,枚未开封套子已经拍在脸上。沈流叉着腿艰难道:“趁没反悔你最好快点儿……”
秦穆打死也没想到他居然愿意在下,震惊地连问两句:“你确定?”
沈流磨牙道:“……你上不上?”
秦穆心里感动极,俯身抱着他深吻,路亲到下腹,试探性地在那位半软小流儿头上舔舔。
沈流仰着脖子长喘口气,骂道:“小王八蛋学得倒快。”
事实证明,初尝禁果新兵旦亢奋起来战斗力也很可怕,差点儿把兵强马壮沈大将军给折腾废。沈流面软着腰急喘面勾着他脖子恶狠狠地咬:“迟早……要让你好好还回来。”
于是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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