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佣人外,禁止其他人上去,包括在内,所以只能带您到这儿。”
秦穆错愕道:“四楼不是客房吗?”
“您目前住房间是沈总直使用主卧。”陶泽微笑回应。
秦穆:“……”
沈流这家伙什毛病?这大房子非让他住自己卧室?
秦穆:“他昨晚睡哪儿?”
“三楼尽头那间小卧室。”
行吧,那间小卧室也小不到哪儿去,客随主便,他无所谓。
“他对有区域限制吗?”秦穆改口换种更直接问法,“这个房子里有什地方是不能去吗?”
“没有。”陶泽答,“沈总说您只要不出院子,爱去哪儿就去哪儿。这是原话。”
秦穆闻言反倒有些失望,沈流没有限制他行动,意味着他行李不在这所房子里。他正考虑接下来该怎办,却听陶泽小心翼翼地问:“秦律师,如果您没有别安排,可以耽误您几分钟吗?”
“有事?”
陶泽喜笑颜开地摸出直夹在胳膊上Ipad,提笔问:“需要解些您个人信息,以便更好安排您生活。您喜好什口味?有什忌口食材吗?您对衣物有什要求?喜欢棉质还是别质地?颜色呢?您平常穿那些牌子衣服和鞋子?大致尺码是多少?内衣呢?您觉得比较适宜温度和湿度是……”
秦穆:“……”
好不容易应付完这位喋喋不休生活秘书,秦穆觉得自己像被窝马蜂袭击过——个脑袋两个大,耳边都是嗡嗡嗡。回到四楼才终于清静下来,推开房门之前他看见脚下光。
清淡光线铺在地上,像是层绒密柔软毯子,将他引向走廊尽头。
雨不知道什时候已经停,流云淡淡地逶迤在半空,半遮半掩着羞涩日色。与K城阴雨绵绵相比,J城雨好似无情男人,来时匆匆,番翻云覆雨折腾之后去也匆匆。
门廊外是个玻璃暖房,虽然已至深秋,里面却花草繁茂。藤蔓顺着支架爬上天顶,将日光描摹成隐约而斑驳影子。
暖房中间居然有小块菜地。小巧辣椒已经成熟,像是顽皮孩童躲在叶片后面,探出红红小脑袋偷看。
秦穆蹲下身,揪根小辣椒端详会儿,咬口。
辛辣刺激麻痹舌尖,随即在口腔里炸开,然后利索地兵分两路,路顺着舌根向下蔓延到咽喉,路蹿上头皮,瞬间起汗。连泪腺都受到刺激,让眼角变得湿润起来。
秦穆苦笑着想:“他种得这是什品种?”
又想:“还好只咬小口。”
秦穆将那口热滚滚辣咽下去,张嘴吸两口气缓解下,找个吊椅坐下。这个位置大约也是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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