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他困在胸口与门板之间。推拒手变得无力,鼻息间全部都是叫他沉迷对方气息,就同每次靠近样,他会眩晕,会腿软,会变得柔软而湿润。
“总要走……”他像只被摁在狮子爪下兔子控制不住阵阵颤栗。
“那就走啊。”顾长安抵着他口鼻慢条斯理好像说情话,“到鬼门关都能把你弄回来,还怕你跑?嗯?回英国啊?不够远吧?”
他边在他耳边威胁边摸他背,又慢慢贴着皮肤摸到裤子里,在他圆翘屁股上揉捏流连,直到摸到腿间大片濡湿才意外停下来。
怀里这具身体是他手调教出来,他知道他很敏感,但怎会到这种程度,他还什都没有做,单就是贴近而已。
顾楚早已无声落泪,别开头去不看他。
顾长安下子心疼得什怨气都忘:“闹你你难受是吧?多久?你怎不告诉呢?!”
他把他抱到沙发上,然后就跟找即将引爆定时炸弹样在书桌抽屉里翻找气,有时间没在大宅书房里胡闹过,他最后终于在沙发夹缝里找到个安全套,撕开前竟还谨慎看眼有效期。
怎小心都不为过,这可是自己花儿样娇气太太。
顾长安连第次都没这温柔过,尽管进去就舒服得激灵,可他不敢大刀阔斧弄。他觉得他让顾楚受莫大委屈,这些年,他唯自信就是没少过他这口吃,结果把人都操熟,他倒装起君子来,顾长安觉得自己真脑子坏,怎就忘他孕期吃那些苦呢。
他把人放在自己腰腹上抱着,下下结结实实撞进去,三两下便让顾楚绷着身体射,随即承欢腔隙深处也喷出热情体液,使得交合处粘腻不堪塌糊涂。
过快高潮冲击着中枢神经,顾楚因此失神,顾长安怕像上回那样把人折腾出病来,忍身汗:“就打算这着就走?这是何苦呢?”
顾楚叫他摁在怀里弄得酸胀,哽咽着咬他脖子咒骂:“就不能当你死呀?!”
顾长安拍他背,跟哄孩子似:“哪儿那容易死?不哭啊,咱想去哪儿去哪儿,不操心这口吃,你就是上天都趟趟给你送去!”
顾楚哭出来。
顾长安最见不得他这种时候哭,越哭他越激动,血管里头血都要烧起来,就像把怀里白白嫩嫩身体弄得身青紫,弄坏才爽快。
——统共就剩这点儿用场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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