粘液,却直来回来回在阴唇上摩擦,偶尔轻轻顶着入口,也只磨磨。
顾楚紧张死死抓着他手臂,眼泪就跟决堤似从睁着眼睛里滑落。
顾长安没有丝毫心软,进入时跟往常每次样,直吻到底,下就顶到那个敏感壶嘴上。
“就这不愿意给生?嗯?!”他腔怒意,统统开始发泄。
顾楚哭着推他:“疼,疼,你轻点!”
顾长安根本不理会,疾风骤雨似出入他身体,草草在前头肉穴里捣杵片刻,直起身把将人掀翻,提起那白嫩臀瓣就往自己胯间送,沾满乳白黏液粗大硬挺抵着后穴尽根插入。
他倒是想和风细雨弄回,谁呢,上来就气他。怎就那不愿意担这“顾太太”名头,他顾长安有哪里不好,怎那不讨他喜欢?
就不该惯着,他想,拿根链子拴这床上得。
下午两三个钟头光景,顾楚被弄出来三次。
顾长安后来也没那大脾气,欢好时顾楚身体总十分诚实,他对他抚摸和插入反应敏感,热乎乎嫩肉裹得紧,捋动起来像被吸住似舒爽,小屁股翘得高高下下迎合,操软都不舍得他拔出来。也就是这种时候,顾长安才真正被哄得就想百依百顺,怎都行,只要这小东西喜欢、高兴,但往往这种时候顾楚早已经软说不出句完整话。
等把人弄得昏睡过去之后,顾长安才虎着张脸去书房。
顾承见他有些畏惧,饿顿也不敢叫屈,只笔划写着蝇头小字,刚写两个就被训斥:“手握这紧做什?要用腕力!”
顾承默不作声调整下,落笔勉强不抖。
顾长安不耐烦,俯身捉住他手,悬腕带着写五六个字,才不紧不慢开口:“和你妈打算再要个孩子,最好是个女孩儿,要是男孩儿,你也要有心理准备。”
顾承惊背脊僵硬,半晌才找回语言:“妈妈?”
顾长安嗯声。
“……您跟妈妈有联系?”顾承努力使自己镇定。
顾长安又嗯声。
好会儿,顾承才低低像哀求样说:“能见见她吗?”
顾长安放开他,对于这个孩子,他向是惯时候多责骂时候少,在爱丁堡,他从医生手里接过他时,从未体验过陌生情愫使他完全失去反应能力,像被陨石砸中,至今他没让任何人知道他当时紧张和喜悦,连顾楚他都不曾说起。
不管怎样克制,顾承眼泪还是打湿宣纸,他死死拽着狼毫笔,几乎要把纤细笔杆折断。
顾长安暗自叹息,极具暗示性问:“你妈和顾楚之间只能选个话,你选谁?”
顾承茫然抬头,满脸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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