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他嘴角微翘下,眼睛往迟等方向瞥眼:“小白。”
迟等进卧室脚步立刻停住,他转身看向白年,捧哏般地立刻接嘴道:“白老师,您吩咐?”白年没怎在意他这副吊儿郎当语气,自己语气仍旧平淡:“你刚刚是不是问记忆恢复以后会怎样?”迟等回声:“是。”
白年就用那副“吃饭、起床、喝水”、以及把他从噩梦中唤醒、把他从惊惧中拉出、破开他混沌意识冷淡声音,随嘴说句:“那你就可以知道自己是谁,就可以拥有你自己身份证明。”
迟等没忍住嗤笑道:“白老师,这对来说都不重要。”
迟等眨眨眼睛,用算得上是调戏语气说道,“您开心满意,对来说才最重要。”
白年似笑非笑地看迟等眼,仍旧是随嘴开口平淡语气,慢条斯理地接嘴道:“有身份信息,就可以去相关机构登记注册法律所承认关系。”
迟等开始没有反应过来,句话在脑子中前前后后翻来覆去地分析好几遍,然后他缓慢地眨两下眼睛,没忍住要往白年面前冲过来。
“白老师,您说什?”迟等着急地问道。
白年耸下肩膀:“去洗澡。”
完全不做解释。
迟等想立刻往白年身前狂奔动作停住,他站在浴室前抓抓自己头发,而后揉搓好久自己耳朵。
最后还是没忍住从自己喉腔内比憋出声古怪呻吟声。
他拖长着语气:“白老师,您是不是在跟求婚啊?”他因为这种设想,浑身上下骨头都酥大半,他觉得这瞬间涌上来快乐情绪能抵过他之前脑子中萦绕所有负面情绪。
白老师,真有套。
迟等有些兴奋地这想着。
有套白老师瞥眼迟等,他表情算不上认真,仍旧似笑非笑,像是在跟人开玩笑。
白年又慢条斯理地开口说道:“所以,”白年故意拖拖语气,才继续道,“你以后乖乖躺在床上,让上,听懂没?”迟等完全没想到,白年前面那样句子能发展是后面这句话,他没忍住粗着嗓子低骂声:“操。”
白年听见他骂人,挑挑眉。
迟等忍不住骂人冲动:“他妈您怎知道在想什?”白年想说,就你那表情谁会猜不到你在想些什乱七八糟东西,但是面上不动声色,并不搭腔,甚至开始拿起手机,点开聂平回过来信息。
随后白年听到迟等闷着嗓子,心不甘情不愿地声“嗯”。
白年瞥迟等眼。
迟等揉下自己耳朵,最后实在忍不住下蹲到地上,他手背贴在自己脸颊上,企图给自己热起来脸颊降温。
“听懂,白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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