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查查这个图标会在什地方。
迟等压着嗓子,仍旧略带笑意嗓音又传出来:“白老师,什时候洗干净跟上床?”白年把迟等从自己背上抖下去,他转回身瞥眼迟等,先是拿着自己画好图摆在迟等面前:“这个图标,有印象吗?”迟等脸皱起来:“蛇?”白年把图放回桌面上:“有没有可能就是你怕蛇原因?”迟等眨下眼睛,他缓慢又怪腔怪调地“喔”出声。
白年瞥他。
迟等清清嗓子,恢复正常语调回复道:“不知道。”
白年沉吟片刻,就在迟等准备调笑白年故意转移话题,明明答应好话却不算数。
白年摇下头,撇下嘴,说出话没有丝毫作为男人负担:“看见你不定能硬起来。”
“……”迟等眼睛缓慢睁大,他盯着白年看好片刻,最后没忍住挺挺胸,认真严肃地表明,“白老师,身材很好。”
白年不置可否地耸下肩。
迟等吞吞口水,在挨骂边沿试探:“白老师,明天去药店给您买点药吧。”
他抬起手比个下流手势,有些下流地嘿嘿乐道:“立竿见影。”
白老师面无表情地盯着坐在床上、精神已经逐渐恢复过来迟等看片刻。
迟等被白年看得不由自主地瑟缩起来,他没忘记自己最开始到白年家时,白年狠狠地掴他几巴掌,严肃地告诉他——不要说白年不喜欢听话。
——,bao君!迟等早就失去揭竿而起反抗心,白年个眼神望过来,他肚子下流话就回肚子里。
迟等跪坐在床上,小学生似地朝白年伸出自己双手,自反省:“打手。”
白年从鼻腔里笑出声,他从床上站起来,转过身居高临下地看向跪坐在床上迟等。
迟等还十分乖巧地抬着自己双手,他视线随着白年动作而移动着,他仰着脸看向白年。
白年跟他对视片刻,而后突然伸手摸摸迟等脑袋:“你让有成就感,迟等。”
迟等有些轻佻地冲白年眨下眼睛:“是您,从里到外。”
白年啧声,并不是很喜欢迟等随时就能吐出调情话。
“这种成就感等同于十四岁时,在实验室里复刻出母亲份药方。”
白年缓慢地说道,“也等同于二十岁时候第次独自成功安抚位发狂哨兵。”
白年成就感向来来源于自己专业领域优秀,他在面对自己工作专业领域时候,从来都像是个不带任何感情机器人。
自己第次复刻成功药物是毒药还是解药,能救人还是害人,他并不在乎;第位救助成功哨兵是谁也根本不重要,重要是他能够做到这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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