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失去了兴趣,戴在眼睛上的眼镜早就摘了下来。
迟等呼吸顿了顿,他把自己的呼吸声放轻。
觉得白老师可比大屏幕上播放的东西好看多了。
睡着的白老师闭着眼睛,一根根的睫毛好像都带着电影院的光。
白年的皮肤白,平时显得有些刻薄薄情的嘴唇微启着。
迟等觉得自己心脏被枪击了。
睡着的白老师,像是上帝派到人间来给人散播幸福的天使。
迟等心脏砰砰直跳,他凑近百年,他要乘人之危、乘其不备!白年的眼睛缓慢地睁开了,他眼神清醒,盯着凑近自己的迟等,脸上表情带上了些似笑非笑:“你算好了今天晚上回家,你要挨多少下打吗?”迟等的脸在距离白年十分近的距离,他冲白年咧开嘴笑,笑出了两排白牙。
随后他凑上前,十分轻盈地在白年唇上轻轻地点了下:“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白老师。”
迟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