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七点多白年出门吃晚餐前,特意让迟等搬个椅子坐在饲养箱前。
饲养箱内两条小蛇被迟等折腾够呛,此刻仍缩在箱底无声无息。
迟等如坐针毡地坐在椅子上:“白老师,请问要盯着它们看多久?”白老师站在迟等椅子后面,端详片刻饲养箱内蔫吧蛇:“你拿进来东西里应该有包是它们食物。”
迟等皱起脸。
白年说:“饿吧,你喂饱它们。”
迟等闻言浑身上下鸡皮疙瘩都冒出来,他试图逃避:“白老师,觉得们可以循序渐进。”
白年声音从他头顶上传到他耳内,带着轻微嘲讽:“你是觉得刚刚打手心没打过瘾吗?”迟等手心刚刚敷上薄薄层药膏,在灼热中感受到丝清凉,他负隅顽抗:“刚刚涂药。”
白年说:“洗。”
迟等憋憋,白年离开脚步就响起:“回来时候希望它们已经吃饱。”
白年驱车去附近商城简单解决晚餐问题,在超市十分迅速地进行番物品大采购。
回家时候八点半,迟等仍旧坐在饲养箱前,他早就听见白年回来动静,几乎在白年打开家门瞬间,立刻说道:“白老师,它们不吃啊。”
白年把自己从超市采购东西放在地上,换上室内拖鞋后,浑不在意地回道:“那你应该学习下宠物蛇饲养知识。”
迟等静坐在椅子上,闻言啧啧嘴:“您可真会难为人。”
白年问他:“你会有饥饿感吗?”迟等话几乎是跟白年同时间响起:“白老师,昨天第次进你家时候就发现,你家有些奇怪东西。”
白年问话比较短,所以能够在迟等话说完后回问道:“什东西?”迟等转过身来,他跨坐在椅子上,双手环抱着椅背:“没感觉过饥饿。”
白年换好鞋,走到水吧处给自己倒杯水。
九月夜晚也带着燥热气息,白年热得有些烦躁,说话便有些不耐烦起来:“你在哨塔时候他们给你做过全身体检吗,体检报告你自己知道吗?”迟等下巴支在椅背上,视线随着白年移动而移动,听见白年这个问话,没忍住闷着嗓子笑出来,他正常情况下笑声沉,胸腔震动感觉明显。
“白老师,对于他们来说是危险人物唉,绑在床上被人靠近都想用牙齿把别人层皮给撕下来。”
白年端起水杯喝口水,因为热气而腾起烦躁微微降降,他从鼻腔里短促地笑出声,他问:“你觉得现在让你出门,你会看见人就想用牙齿把别人层皮给撕下来吗?”迟等反驳:“又不是狗,被绑起来才会用唯可用牙齿。”
迟等声音轻快,跟白年没意义闲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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