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忍,没忍住,嘟囔着为自己辩解起来:“哪有?”白年两手捏着钢尺,眯着眼睛盯着迟等侧脸:“怕蛇是吗,那你怕不怕挨打。”
迟等明显不怕,脸上表情显得有些为难,斟酌片刻后还是小心提醒白年:“会还手。”
迟等说完这句挑衅般地话后,立刻解释道:“没办法控制自己,在打架时候会亢奋起来,兴奋起来就会还手。”
白年哦声,他走到迟等身侧,拿起手上冰凉钢尺,尺尖轻轻地点在迟等手心处。
“打手心。”
白年道。
“……”迟等对于这种挨打方法闻所未闻,人都愣得忘记扎马步,“什东西?”白年脸上平静,科普般地说道:“在很早段文化中,面对不听话小孩,就是用戒尺打他们手心。”
迟等顿顿,觉得这算什惩罚,还不如让自己跟恶心爬行动物对视来得可怕。
白年拿着钢尺在迟等手心点点:“你觉得怎样?”迟等咽咽口水:“不是小孩。”
白年眼神平静地看他眼,在迟等缓慢涨红脸颊中微微挑下眉,慢条斯理地说道:“觉得打手心惩罚意义不打话,还可以打别地方。”
“……”迟等顿顿,脑袋都有些发烫地顺着白年话往下说道,“打什地方?”白年言简意赅:“人身体上最耐打地方。”
迟等思绪断断,接下来几乎瞬间便涨红脸皮,他觉得十分羞耻,对于白年把他当成小孩来教训羞耻,对于白年打他手心甚至意有所指要打他屁股更羞耻。
他扯扯自己头发,低声怒道:“他妈不是小孩!”“小白!”白年冷着嗓子喊声。
迟等股气憋在自己胸口里面,他抬目瞪向白年。
白年冷目跟他对视,沉着嗓子道:“是不是小孩无所谓,还有羞耻心就行。”
他凑近迟等,冰凉钢尺戳在迟等胳膊上:“从今天开始,每当叫你小白时候,你要记住,是在救你,听懂吗?”迟等咬咬唇。
白年伸手掐住他脸,冰冷目光看着他,逼迫性十足地开口道:“懂吗?”迟等吞咽口水,视线闪躲许久,最后跟白年对上。
他眼神看起来有些委屈,在很久之后,他从自己鼻腔里委屈地应出个短促音节。
白年听见肯定答复后,松开自己手指。
他右手拿着钢尺在自己手心轻轻碰碰,随后对着迟等说:“现在去把被你扔掉两条蛇找回来,把它们放回饲养箱里去。”
迟等脸上表情显得不情不愿。
白年说:“然后滚回来,告诉你今天应该被打多少下手心。”
迟等猛地侧过头看向白年。
白年看他,张嘴道:“小白。”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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